確實是吳德勇和秦雪松無疑。
證據確鑿啊,如果只看照片,會讓人覺得秦雪松和吳德勇是兩個很熟悉的人。
如若不然,秦雪松怎麼會去探視吳德勇呢?
說起來他們應該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而且吳德勇被抓的時候,秦雪松不是早就銷聲匿跡了嗎?
他怎麼會在這個時間段出現在本地的拘留所中?
陳媛覺得此事連她都覺得不可思議,更別說對秦雪松抱有偏見的司徒清了。
一旦這張照片被司徒清看到,他肯定會相信吳德勇是受到了秦雪松的指使才會混進司徒集團,並且綁架了自己!
陳媛有些興奮,她捏著照片一個角站起來走到窗戶前面,對著戶外的晴空看了又看,絕對沒錯,這個人肯定是秦雪松!
這一下不能算我做了手腳,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陳媛心裡很高興。
沒想到這一次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了秦雪松的痛腳,白遲遲看到這張照片也無話可說了吧?
如果說吳德勇是聽命於秦雪松,那麼白遲遲肯定又要為他辯解,但是有了照片為證,她怎麼說都是徒勞的。
司徒清這一次不會像上次大勇的事情那樣,輕易就放棄了最後的調查。
那個時候,秦雪松假惺惺的說要退出白遲遲的生活,又加上把小院子低價讓給了白遲遲的父母,司徒清也是沒有辦法才會隨他去。
但是關於吳德勇,本來司徒清就對他很不滿,覺得被他欺騙了,所以這個人的印象分已經是負數了。
加之秦雪松說走卻沒有走,還在暗中使壞,這難道不會讓司徒清感到空前的憤怒嗎?
陳媛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會令司徒清失控。
到時候可就有好戲看了!
只不過,這張照片要怎麼才能被司徒清看到,倒是讓陳媛有些傷腦筋。
如果說是陳媛拍攝的,那簡直就是不可能。
在司徒清的心裡,陳媛是一個單純的鄉下女孩,她在這個城市裡除了司徒清一家人和工作中的同事,根本就不認識別的什麼人,怎麼會有手段和途徑弄到這樣的照片?
要是司徒清看到照片起了疑心,仔細調查起來,說不定就把肖爺給牽扯進來了。
那可是陳媛的大忌,她不敢冒這個風險。
雖然肖爺神通廣大,可是司徒清也不是一般人,兩個人勢均力敵,都是很有分量的。
萬一被司徒清查出來,不但陳媛自身難保,還要引起肖爺的震怒,到時候兩方都找她的麻煩,陳媛自問是沒有辦法保護自己的。
這樣一想,陳媛剛才還激動不已的心情一下就黯淡了下去。
“我拿著這張照片有什麼用?反而成了個燙手的山芋了,拿也拿不出來,丟也不敢丟,唉,白開心了一場!”陳媛惱火的把照片拿到眼前看了看,嘆息著說。
但是她又轉念一想,現在沒有機會,不等於今後一直沒有機會啊,留著照片,好好的等待,總會有辦法的。
所以陳媛把照片重新放回到了信封裡,然後走到書櫃前,拿出一本中等厚度的工商管理方面的書籍,把信封夾到了裡面去。
“你就安靜的等著吧,有讓你重見天日的那一天。”陳媛輕輕的拍了拍書,然後放回到書櫃中。
把那個盒子丟進垃圾桶,陳媛走下樓來。
她怕自己在房間裡呆的時間太長會讓白遲遲懷疑,所以想著去幫張媽做點事,掩飾一下。
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下樓之後就聽到了白遲遲和張媽的笑聲從餐廳方向傳了過來。
她們在說什麼這麼高興?
陳媛遲疑了一下,還是加重了腳步走了過去。
餐桌上,白遲遲開啟了膝上型電腦,正在教張媽怎麼用滑鼠,她握著張媽的手耐心的說著方法。
可是張媽畢竟是老年人,而且又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東西,所以滑鼠總是不聽話,在螢幕上亂滑動,逗得白遲遲笑個不停。
張媽看著滑鼠說:“這個小玩意兒可真難掌握!”
“不難不難,要不然直接在這裡操作也行!”白遲遲又讓張媽用手指去碰筆記本上的觸控板。
結果還是一樣,張媽笑著說:“看來我弄不好這個,以後也做不成剁手族了!”
“剁手族?張媽,遲遲姐,你們在做什麼?”陳媛假裝好奇的走過去。
“我教張媽在網上買東西。”白遲遲看了一眼陳媛。
張媽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