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除了他們,還有一個人對這件事情也很關注,那就是很久都沒有露面的秦雪松。
雖然離開了白遲遲,但是秦雪松卻沒有放棄過對她的守護,他一直都默默的在觀察著在她身邊發生的一切。
吳德勇被司徒清帶回公司上班的時候,秦雪松就開始注意這個人的一舉一動了。
因為他覺得很蹊蹺,一個碰瓷的人怎麼會被司徒清看中,並且還給他很優厚的待遇。
這個吳德勇應該是有什麼來頭的。
很快,秦雪松就查到了吳德勇是陳媛的老鄉,他不禁覺得自己想多了,司徒清不過是愛屋及烏而已。
誰知道沒有過多久,當陳媛從歐洲度假回來之後就發生了被綁架的事件。
吳德勇當場被捕,鋃鐺入獄。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老鄉嗎,怎麼會變成一起性質惡劣的刑事案件?
秦雪松覺得很不可思議,所以他找人託關係去見了吳德勇。
當時吳德勇還一口咬定說陳媛在撒謊,還說了那張火車票和於貝貝的事情。
“你什麼意思?難道說陳媛不是青山鄉的人?”秦雪松本能的覺得這裡面有很深的淵源。
吳德勇點點頭:“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反正我說的都是事實。”
“然後呢?”秦雪松給吳德勇點了一支菸。
“然後我就被開除了!一切都是那個女人在搞鬼,如果不是她在司徒清耳邊吹了什麼風,我怎麼會被抓起來?”吳德勇接過煙,狠狠的抽了一口。
秦雪松笑著搖搖頭:“這怎麼能怪她,你被抓起來是犯了綁架罪,她是受害者。”
“狗屁,她是什麼受害者,我才是!這位小哥,你可不要小看了陳媛,那丫頭神通廣大著呢!現在連警察都說我是冒充的,我冒充一個青山鄉的農民幹啥,又不是什麼好地方!”吳德勇一肚子的怨氣,好不容易有人肯聽他發洩,所以一股腦的說了很多很多。
“那是因為警方調查過了,陳媛確實是青山鄉人,你不是,他們不會亂說話的。”秦雪松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吳德勇的表情。
經歷了很多事情之後,秦雪松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誰在撒謊,他的判斷是八九不離十。
買賣古董房子需要一雙慧眼,千錘百煉的秦雪松已經熟練掌握了這項技能。
“他們可能是不會亂說話,但是青山鄉的那些人呢?誰能保證他們不是被買通的?我還不知道那裡的村官,一個個夠黑的,把我們的地震賠償金都。。。。。。”吳德勇突然閉上了嘴,可能他也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太多了。
眼前這人是幹什麼的,吳德勇並不知道。
“你是說,陳媛找人把當地人都擺平了,他們全部都站在她那一邊,一起集體陷害你?”秦雪松覺得吳德勇沒有說謊,但是這也太離譜了。
陳媛不過是個年輕的姑娘,她有什麼本事改變別人的出身?甚至還可以抹煞掉吳德勇所有的過去。
如果真是那樣,陳媛確實不能小覷,這裡面的水遠遠比想象中的更深。
“是啊,就是這樣的!村民是懼怕村官,所以也不敢說實話,我現在被關起來了,連個對質的機會都沒有。”吳德勇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我相信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只不過,你綁架陳媛是事實,這一點你自己也不能否認。”秦雪松又給吳德勇點了一支菸。
吳德勇狠命的吸了一口,被嗆得咳嗽了老半天。
“你慢點,沒人跟你搶。”秦雪松知道被關押起來的人是沒有煙抽的,除非有關係。
吳德勇搖著頭說:“綁架她確實是我乾的,可是她也不能弄得我成了無名氏,如果判了我死刑,我的墳頭上連個碑都沒法刻字,這不是整得我連祖宗都不敢去見了?”
“有問題你可以提出來,要不要我替你請個律師?”
聽了秦雪松的話,吳德勇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希望。
“真的?可是你又是什麼人,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騙我!說實話,我都有點怕了。”
“我是什麼人你不必知道,可是我絕對不會害你,而且我相信你說的話。”秦雪松挺直腰,看著吳德勇說。
吳德勇半信半疑的說:“我還得仔細想想,你們這些城裡人太恐怖了,鬧不好又是給我挖坑讓我跳呢!”
“行,你想好了之後我再來,你需要多少時間?”秦雪松很願意幫吳德勇打這場官司,因為這件事情牽涉到了陳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