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川的那些故事,就很認真的側著臉看著司徒清。
“上次你不是說吳德勇跟媛媛不是老鄉嗎,我就派人去調查了,還記得嗎?”
白遲遲趕緊點點頭:“當然記得了,怎麼,有結果了?”
“對,今天我從機場回家的時候,接到了電話。只是看到你以後一開心就給激動得忘記了。”司徒清小心的扶著白遲遲在長椅子上坐下來,又給她揉了揉腿。
白遲遲心裡很忐忑,她今天也從吳德勇那裡得知了,關於陳媛的身份有了新的證據,不知道跟司徒清的調查結果是不是一致的。
可是從司徒清的表情來看,好像並不是很吃驚,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快告訴我啊!”白遲遲忍不住催促起來。
司徒清笑著說:“別這麼著急,我慢慢告訴你!”
怎麼會不著急,白遲遲這兩天就是為了這個事情有些焦慮,她都有點怕陳媛了。
不過,如果真如吳德勇所說,陳媛根本就不是青山鄉的人,那麼司徒清的態度應該不會這麼平和。
“我不著急,就是好奇。”
司徒清看著她說:“你知道嗎,原來陳媛和吳德勇真的不是同鄉,你猜得沒錯!”
“啊?那怎麼陳媛。。。。。。”
司徒清搖著頭說:“媛媛也是太善良了,既然不是老鄉,幹嘛要認下來呢!”
“你什麼意思?”白遲遲有點驚訝,司徒清得到的訊息究竟是怎麼說的,為什麼他要說陳媛善良?
“因為我誤以為吳德勇是媛媛的老鄉,所以才會有心幫他,媛媛大概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當時就算她知道吳德勇在撒謊,可是依然爽快的替他掩飾。”司徒清的口氣裡充滿了對陳媛良好品行的欣賞和讚美。
白遲遲心裡一下就涼了,怎麼撒謊的變成了吳德勇?
如果他真的從一開始都是在騙人的話,那麼他後面的每一句話都是不可信的。
“吳德勇在撒謊?”
“其實說起來,吳德勇還是冤枉的,他並沒有撒謊,撒謊的人是那個男人!”
白遲遲一頭霧水:“你說的是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了?”
司徒清笑起來:“那張身份證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白遲遲也失去了判斷力,只是機械的重複著司徒清的話。
“身份證倒也不是問題,我怎麼說才能夠符合邏輯一點呢?”司徒清搖了搖頭。
白遲遲急了:“求你了,好好整理一下再說,我都被你說得頭暈了!”
“我請回家的那個男人不是吳德勇,他只是撿到了吳德勇的身份證而已!”司徒清的話讓白遲遲更加迷惑。
看著她的表情,司徒清忍不住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說:“小白痴,我來給你好好解釋一下吧!”
“你說。”
“碰瓷的那個男人是個騙子,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撿到或者是偷了青山鄉吳德勇的身份證,所以就冒充這個吳德勇來騙取我們的信任。”
白遲遲這才反應過來:“你派去的人找到了真正的吳德勇嗎?”
“沒有。”
“那你怎麼這麼肯定這個人不是吳德勇?”
司徒清看著他,嚴肅的說:“絕對可以肯定,因為青山鄉的吳德勇已經在地震的時候不幸罹難了。”
“啊?”白遲遲驚訝得嘴都合不上。
司徒清安慰她:“你別怕,就是因為吳德勇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所以那個男人絕對不是吳德勇。”
“然後呢?”
“其實也怪我不夠嚴謹,當我聽到他說是災區人民的時候,就主動提到了有個朋友也是那裡的人,所以他可能也猜到了一些端倪,順著我的話就開始編造故事。”
司徒清這樣一說,白遲遲只覺得自己好像個傻瓜一樣,居然被那個騙子逗得團團轉。
他還說手上有陳媛的什麼證據,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我派去的人已經查得很清楚,吳德勇的身份證和戶籍都已經銷掉,而且他的賠償金都到位好長時間了。”
“那陳媛呢?”白遲遲擔心的問題主要是這個。
司徒清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陳媛能有什麼問題,她可是我親自從災區帶回來的!”
“不,我是說她的家人,你應該順便查一下,幫他們入土為安才是嘛!”白遲遲無奈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原來司徒清一直都以為白遲遲懷疑陳媛和吳德勇不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