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開雙手搖搖頭說:“什麼叫做眉來眼去?人家年輕輕的小女孩,總不能凶神惡煞的對待她們啊。”
“好啊,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哪裡像一個冷麵首長,鐵血軍人!”白遲遲指著司徒清的鼻子說。
她現在的樣子實在是令人覺得振奮,司徒清一想到她早上吐得那副死去活來的模樣就害怕。
這樣的白遲遲才像她以前少女時代的那種狀態,司徒清有心讓她多保持一下,所以他皺著眉頭說:“老婆,你難道不知道不喜歡大叔的蘿莉不是好蘿莉,不喜歡蘿莉的大叔不是好大叔嗎?”
“啊~~~~你怎麼這麼討厭啊!”白遲遲嘟起嘴,伸出手去掐了司徒清的胳膊一下。
辛小紫笑著說:“夠了啊,司徒清,你老婆現在可是懷著你的兒子,適可而止吧!”
司徒清這才抱住白遲遲說:“行了行了,我逗你玩的!對我來說,你才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蘿莉。不過,人家說我又像古天樂又像吳彥祖,我禮貌上也應該謝謝人家啊。”
白遲遲噗嗤一下笑起來說:“得了吧你,你怎麼可能像那種大帥哥,不過就是個大老粗黑炭頭而已!”
“你再這麼說的話,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了!”司徒清狠狠的親了一下白遲遲的臉。
辛小紫無可奈何的搖著頭說:“我服了你們兩口子了,打情罵俏都不知道避諱的。好了,司徒清,我已經把你送回公司了,我跟白遲兩個先回家去了。”
“好,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司徒清下午還有很多事情要辦,所以他戀戀不捨的下了車。
白遲遲從車窗伸出頭說:“對了,你不要告訴媛媛說我們要給她過生日,到時候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吧!”
“知道了,放心。”司徒清看著辛小紫的車漸漸遠去,這才轉身走進愛遲大廈。
回到總裁樓層,司徒清看到陳媛坐在玻璃隔間裡正在電腦上敲打著什麼檔案。
“總裁你回來了?”陳媛抬頭看到司徒清,趕緊站起來說。
司徒清點點頭說:“你忙你的吧,有事我會叫你進來的。”
“好!”陳媛坐下來繼續打字,司徒清推開大門走了進去,他現在要爭取在週五前把事情都處理好,然後才能夠痛痛快快的陪著家人一起玩。
陳媛看到司徒清辦公室的門關上以後,眼神回到了電腦螢幕上,她現在正在整理以往司徒清的一些文字資料。
不過打著字的陳媛臉上卻有著一絲令人膽寒的涼意,她看到了司徒清以前助理留下的備忘錄。
“司徒清,你對白遲遲還真是不錯,抽了那麼多的時間去見她!”陳媛看著打著心形圖案的那些檔案,裡面記錄了司徒清為白遲遲做過的事。
“不過,你們兩個的感情又能夠維持多久?司徒清,白遲遲不過是在拖你的後腿而已,我才能夠讓你的生意如魚得水,我會讓你離不開我的!”陳媛在心裡對白遲遲下了各種詛咒。
在地震之後,陳媛跟司徒遠報的那個身份證號碼都是她自己胡編的,因為災區人事資料都丟失了,加上當時要買機票,司徒遠跟當地政府打了招呼要儘快辦理,所以才會讓陳媛順利的拿到了身份證。
不過這個身份證上面的資訊都是假的,陳媛的生日已經過了,她的年齡也改小了幾歲。
生日對於陳媛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值得慶賀的日子,她一直都覺得自己生下來都是錯誤。
人們都說孩子是無辜的,因為他們無法選擇自己的父母,一切都是不能自己做主的。
陳媛深刻的理解這句話的含義,她以為自己就是母親為了留住父親而下的一個賭注而已。
那時候,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出生,父親可能早就離開母親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了。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陳媛也是那場悲劇的誘因,她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是一個不祥之物。
不過,在母親去世的時候,陳媛才知道這一切的根源比她想象的要深遠得多。
她盯著司徒清的辦公室大門,嘴角緊緊的閉著,腦海中那可怕的一幕衝擊著她的神經,讓她覺得空氣稀薄無法呼吸。
這時候,財務部的經理打來了電話,陳媛回過神來,她拿起電話語氣溫和禮貌的說:“喂,你好,總裁辦公室。”
“陳媛,請幫我接總裁內線。”財務部經理對這個新來的總裁助理很客氣。
“請稍等。”陳媛按下一個按鍵,聽到司徒清辦公室隱隱約約傳來電話鈴聲。
現在的工作對於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