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來的確是很招人喜歡的。”司徒清微微彎了彎嘴角,高深莫測地說。
“你們早就認識?”遊雨澤到底年輕,繃不住了,先提出了這個問題。
“你問她吧,她說認識就算認識,要是她覺得不認識,那就是不認識。”
模稜兩可的答案讓遊雨澤打心裡發慌啊,這麼說等於是在說他們不僅僅是認識,恐怕還有著不簡單的過往。
難怪她要拉著他說他是她丈夫,又難怪這位司徒總裁要吃她的口水。
這時白遲遲實在不能坐以待斃了,她晃悠到他們身邊,問:“你們在談什麼?”
“俞靜,你以前認識他嗎?”遊雨澤滿懷期待地看著白遲遲,他希望她能給他一個不認識的答案。
白遲遲平靜地看了看司徒清,又看向遊雨澤。
也許他都知道了,只是想向她求證而已。
她也不想瞞著,根本沒有瞞著遊雨澤的必要。
她想了想,輕描淡寫地說道:“認識,我在司徒總裁家裡做過家教。而且,我們交往過一段時間,不過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都要想不起來了。”
她沒有故意裝作不認識他,還承認了他曾是她的正牌男友身份,這讓司徒清還是欣慰的,如果沒有後半句話,會讓人更欣慰。
他們真有事,不是他瞎想的。
她從不提也不想男女方面的事,就是為了這個黑臉的傢伙吧?
她這麼好的人,要不是對方傷害了她,她不會這樣的。
既然是傷害過的人,就不該再在一起,他遊雨澤不會讓她吃回頭草的。
他伸出胳膊摟住白遲遲的肩膀,霸道地說:“確實都是很久遠的事了,我不在乎你以前跟誰交往過,以後的每一天我們都要高高興興在一起,那才是最重要的。”
司徒清的臉色又一次難看之極,可惜他現在真的沒有身份要求這混蛋小子放開他的女人。
要是揍他一頓,白遲遲更會恨死他了。
霸氣的司徒清,此時此刻也只有眼睜睜看著的份兒。
白遲遲沒甩開遊雨澤的手臂,沒應承也沒反對他的話。
她只是說:“我們是不是該出發了,天黑之前還未必能到的了呢。”
“白遲遲,我們單獨談一下再走吧。”司徒清看著那隻黑手放在她肩膀上,他就嫉妒的抓狂,他得確認一下那傢伙跟白遲遲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否則他不放心。
白遲遲?遊雨澤愣愣地看著白遲遲,很想聽她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俞靜?”他疑惑地問。
“我以前的名字叫白遲遲,後來覺得這名字太白痴了,就改成了俞靜。”白遲遲對遊雨澤說道,這讓遊雨澤很自然地想起來這個姓司徒的傢伙的那家公司名字——愛遲集團。
這是他對她表白的意思?
“遲遲,我們單獨談一下。”司徒清加重了語氣。
她公然忽略他的訴求,卻這麼急著給這小子解釋,她很在乎他嗎?
他再加重語氣也嚇唬不到她了。
“司徒清,我們沒什麼好單獨談的。要是談投資的事,誰在都沒關係,私下裡就沒有談的必要了。走吧!上車!”她冷淡地說完轉身就走,遊雨澤沒有放開她的肩膀。
司徒清恨的咬牙,看兩個人的意思說不定要一起坐到後排座位去。
他邁開大步先一步上車,佔據了後排的一半。這回他們總沒辦法做一塊兒了吧?
他知道這行為有些幼稚,可他現在處於弱勢,時時處處得小心謹慎,不然怕把白遲遲惹氣了,更不理他了。
遊雨澤忽然覺得亞歷山大,他的競爭對手貌似很強勁,不過他不會輕易放棄的。
白遲遲看得出司徒清是什麼意思,他就是不想她和遊雨澤坐一塊兒唄,想要把他們分開。
幼稚的傢伙!你這麼做我就沒辦法了嗎?
“雨澤,坐後面視野不好,我坐前面。”白遲遲開啟副駕駛的門,剛要鑽進去,就聽到司徒清慢悠悠地說了句:“老羅,我看他們醫院對我們是不是投資也沒有多在乎。既然是這樣的話,到前面有能轉長途車的地方,就把他們放下,我們回城吧。我手上還有至少二十家醫院提交了申請報告,也不怕錢捐不出去。”
白遲遲僵住了一下,咬牙切齒又咬牙切齒,還是無奈地對遊雨澤說道:“你還是過來坐吧,我還有任務在身。”
“俞靜,不是,白遲遲,你一定要拿下這筆投資嗎?要不我們再想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