償,會讓你以後都過的無憂無慮。假如你還願意留在我身邊,我也要你明白,我跟文若不會有超出兄妹限度的事,這一點你儘可以放心。”
這一刻白遲遲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他對文若那麼小心翼翼。
她的事,他全都那麼上心,原來他欠她的,欠她父母,欠她一個完整的家。
傻司徒清,他揹負著那麼沉重的債,一定很累吧?
此時此刻,她竟忘記了,他心裡裝著另一個女人對她是多麼不公平。
她的眼中只有他異常嚴肅的臉,她想起剛認識他的時候,看不到他有笑容。
“清……”她輕柔地開口,伸出手摸上他的臉。
“你很累吧?”她問。
只輕輕的四個字,就讓司徒清多年來隱忍著的內心最脆弱的角落暴露出來,他累,他的確是累的。
不過他是男人,他總告訴自己,他再怎麼樣都沒有文若的心十分之一的苦。
他心裡有些晦暗,隨即又敞亮起來。
他的女人到底不同於別人,這時還把注意力的焦點放在他身上,他怎麼能不感動呢?
司徒清搖了搖頭。
“我不累。”
白遲遲雙手捧住他的臉,有些傷感地問他:“如果我走了,你會忘記我嗎?你……你會想我嗎?”
問出這句話,她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幾乎不哭的白遲遲,她的眼淚是讓司徒清震撼的。
她一定是傷心了,換成任何一個女人也接受不了她喜歡的男人心裡裝著別的女人。
她會走吧,她一直吵著要離開,現在更不會留下來了……
清,請你一定要說會想我,只要你說一句,我就不顧一切飛蛾撲火地跟你在一起。
哪怕他心裡有文若,她也認了。
司徒清凝視著她的臉,很想說會想她,當然會想。
最終,他沒有說出來。
他相信,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再勉強也是沒意思了。
文若這麼虛弱,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什麼重病。
說不準他要照顧她一生一世,他怎麼能奢求一個女人有那麼博大的胸懷呢?
他沒說話,他的靜默再次讓白遲遲心痛不已。
“這次我是真的明白了,沒關係的,想不想都沒關係。我反正對你也沒什麼感覺,一直都不想嫁給你。正好,等文若好了,我就離開。我要事先宣告啊,不是我還想賴在你身邊呆幾天,而是文若跟我說了。她說希望我們兩個人好好的,結婚生孩子,讓孩子跟她叫姑媽呢。我估計這個時候走,她怕要多心。所以……”
“她真這麼說嗎?”司徒清問。
他的問話讓白遲遲的心又是一窒,但這一次她掩蓋住了自己的真實情緒。
“是,我騙你幹什麼?你應該比我更瞭解她的性格,知道她會說什麼的。”
“我怕文若已經醒了,我去看看她吧。”白遲遲輕聲說完,抬手抹乾了淚。
她走到門口,聽到司徒清沉聲說了句:“等等。”
“還有事?”她沒回頭。
她甚至不敢看他,她怕自己很沒氣節,很沒出息地撲進他的懷抱裡,求他留下自己。
“你每天還是跟我住在一起,在離開之前。如果你不想我碰你,我不會碰。”
為什麼?為什麼都要分開了,還要我跟你住在一起?也是為了讓文若別那麼擔心吧,她苦澀的想。
她怎麼猜得到司徒清真是捨不得她,哪怕摟著她,不親熱對他會是一種煎熬,他也願意煎熬著。
至少那樣他還能就近看著她,聞她的氣息,聽她的聲音。
從前不覺得,這次他真感覺到她要走了,他不能再霸著她了,他才發覺比他自己想象中更離不開她。
“好。”她輕應了一聲,扭開門出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司徒清和白遲遲在人前還是恩愛如常的模樣。
她對文若的照顧,司徒家上上下下都看在眼裡,司徒百川對她的看法更是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從心裡認可了白遲遲,也私下裡囑咐司徒清趕快把事情辦了。
組織上面對他要結婚的申請已經批了,他隨時可以跟她結婚。
審批下來的事,司徒清沒有跟白遲遲提起。他也想提,又怕她拒絕,他作為一個大男人,實在是太沒面子了。
蔣婷婷有些奇怪,明明都已經挑撥離間,上次也看到效果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