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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滿鵝卵石的路上,一個小女孩蹦跳著跳到他們身前。
“姐姐,你的玫瑰花好多好漂亮啊,叔叔肯定好愛你。”她甜甜的笑,小臉上是豔羨的神情,她的媽媽幾步追上來拉住她。
“不好意思啊。”女人道歉,白遲遲紅著臉,趕忙說沒關係。
小女孩兒被扯走以後,白遲遲心裡還為剛才她的話亂高興一氣。
你愛我嗎?清同學?不算吧,他連喜歡她都沒說過。
司徒清的臉卻還是黑著的。
這孩子,跟她叫姐姐,跟他就叫叔叔,他就那麼老嗎?
上次她拒絕他的理由就是她還年輕,說他是該結婚了,他比她就大個八歲,怎麼就算大了。
白遲遲抱著花上樓梯,他沒置一詞,卻伸手把花都接過來。
“清?你是怕我摔跤嗎?”
知道還問。
“還是你對我最好了,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清,我們永遠都做好朋友,好不好?”
又來了,誰跟你做朋友,有朋友又親又摸的麼?
當他不知道她怎麼想的,迫不及待地跟他劃清界線。
也不看看他司徒清是什麼人,是她想湊近乎就湊近乎,想分開就分開的人?
樓梯間也不是算賬的地方,他加快了腳步,她小跑著跟上樓。
司徒清掏出鑰匙開啟門,先行進去,白遲遲跟進來,怎麼感覺冷清清的。
“小櫻?小桃?”她一進門就大聲叫道,沒有聽到回答聲。
其實她心裡明白,待會兒要跟清同學談清楚的時候,他隨時有可能發毛,有那兩個丫頭在家會有人幫幫她的。
“小櫻小桃?”她扯著嗓門再喊,還是沒人應,難道是睡著了?
司徒清不理她,把花塞她懷裡,自己則彎身換鞋,先進去了。
白遲遲只得抱著花換了拖鞋跟進門,直接去衛生間把花放在地板上,打算沖洗。
“你過來!”司徒清站在門口,命令的語氣。
“啊?清,等一會兒行嗎?我想先把……”
“立即!”
從在她家開始,他就一直壓著火,只是不想讓人看見他在不適當的場合欺負女人,忍的已經夠久的了。
白遲遲心裡直打鼓,不光是因為害怕,還有,不知道他會拿她怎麼樣啊。
路過小櫻桃的房間,門關著,白遲遲敲了下門。
“不在家。”平淡的聲音從他背後飄來,她頭皮直髮麻。
也就是說現在整間房子,就只有他和她嗎?只要想著單獨跟他在一起,她心就亂,甚至有點顫顫悠悠的。
她不敢再走了,小聲叫住司徒清。
“清,我是來做家教的,她們不在,我是不是,我想走了。”
“走?”他止步,回頭冷冷看著她,直到這時,才把他隱忍著的怒氣給釋放出來。
“想走?這裡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準再跟那個該死的男人走到一起,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他往回走了兩步,就在孩子們的房門口質問她,眼神裡全是憤怒和不滿。
“我……對不起,清,我知道你生氣了。可是我已經答應他了,你可不可以,收回你要跟我結婚的那些話?”她抬起小臉,雖然怕,還是正視他的眼睛。
“不——可——以!”他每個字都咬的極重,讓她感受到他的決心。
“可是我又不會分身,我怎麼可能做他未婚妻的同時還做你的呢?”
“你還在想著跟他在一起?”他眼睛都要氣綠了,簡直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才能把這些不應該的想法從她腦子裡徹底的趕走。
他的怒氣讓她不忍,還有,好像是心疼,總之比她自己生氣還讓她難受。
可還是得說清楚吧,以後他就不用再為這個生氣了。
“是,我答應了,我不能反悔的。”她咬咬牙,認了。
“為什麼?你喜歡他?”他剋制住自己捏扁她的衝動,壓低語氣再問道。
“我……是,我喜歡他。”
聽到這個答案,他心裡像被人用刀絞一樣的痛。
真不知道只這短短的一段時間,這該死的女人讓他動了這麼深的情愫。
“那我呢?你不是說過喜歡我嗎?說你喜歡我親你,耍我玩兒呢?”他的臉迫近她白嫩的小臉,瞳孔微縮,狼一樣的眼神看著她的眼,盯的她心裡直發毛。
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