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徒清,但是秦雪松覺得這六年以來她的容貌還是那麼清麗脫俗,沒有什麼變化。
“那好吧,我先去等你。”秦雪松現在獨自一人住在一個高檔小區的公寓樓,父母早就不開麻將館了,被他另外安置在一處生活方便的地方。
白遲遲掛了電話,站起來走到梳妝檯前梳理了一下頭髮,換上一條淡紫色的裙子,拿著包走到了樓下。
辛小紫正在跟菊嫂聊天,看到她下樓,笑著說:“為什麼換衣服,是要出去?”
“對啊,出去有點事。”白遲遲跟辛小紫之間沒有秘密,而且有著很好的默契。
辛小紫一副瞭然於胸的表情說:“去吧去吧,早點回來啊,晚上有你喜歡吃的西湖醋魚哦!”
“好,我一會兒就回來了。”白遲遲點點頭,然後出了門,找了一輛車來到了那個小院子門口。
看著那個銅環,白遲遲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推開門走進去,一眼就看到了秦雪松坐在藤椅上面對著大門正在等她。
“遲遲,你來了。”看到白遲遲進來,秦雪松走過來迎接她,今天他穿著一件亨利領的純棉白t恤,一條淺黃色的亞麻褲子,頭髮還是扎得很服帖,看起來清爽乾淨。
白遲遲笑著說:“你現在的打扮跟以前有著天壤之別,以前你多愛時髦啊,總是穿時下最流行的衣服。”
“我現在老了,心境也變了,這樣貼近自然的材質讓我覺得很舒服自然。”秦雪松笑著攤開手,看著自己腳下的那雙圓口布鞋說。
白遲遲走到他身邊,看著他的頭髮說:“我想我之前見過你的背影,只是這頭髮實在是令我想不到,所以也不敢去相認。”
“頭髮不是煩惱絲嘛,我留著,提醒我這世界上還有無盡的煩惱在我心裡。”秦雪松一邊說一邊很自然的想要牽住白遲遲的手。
但是白遲遲卻搶先一步走到了藤椅旁坐下,看著秦雪松說:“你等我很久了嗎?”
秦雪松聳聳肩,把手收了回來,然後給白遲遲倒茶,還是一壺淡淡的茉莉花茶,很清香。
“也不是很久,我剛好在這附近不遠。”秦雪松把茶杯送到白遲遲的手邊。
白遲遲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打量著院子說:“這個地方真的不錯,我好喜歡!”
“真的嗎,那我就送給你好了!”秦雪松很輕鬆的說,好像在說一個小玩具似的。
白遲遲瞪著他說:“你在開什麼玩笑啊,小紫說這個院子價值上千萬的!或者還不止呢!”
“不是開玩笑,只要你喜歡,我又有這個能力,什麼都可以送給你的!”秦雪松認真的說。
跟白遲遲交往的那些年裡,秦雪松是個地地道道的窮小子,不但窮還一身爛債,送給白遲遲的禮物相當有限。
現在想想,秦雪松覺得自己真的是很愧對白遲遲那些年對自己的照顧和不離不棄。
如今有條件了,想要彌補一下自己以前對白遲遲的虧欠,這也是無可厚非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能夠在這裡來喝一杯茶,看看荷花,就已經是了卻我多年前的夙願了!”白遲遲笑著搖搖頭。
秦雪松看著她的長髮,她的清秀的臉龐,心中一陣悸動,好想輕輕吻一吻她。
可惜,時過境遷,如今的白遲遲已經成了司徒清的太太,只能遠觀而不能貼近了。
“對了,你那個同學蔣婷婷怎麼樣了?”秦雪松當然很清楚自己那根手指頭是怎麼失去的。
白遲遲的臉色黯淡下去,嘆了一口氣說:“她現在精神有些失常,住在療養院裡。”
秦雪松心裡的一塊石頭馬上就落了地,他知道蔣婷婷跟司徒清家裡的關係,也很擔心白遲遲會受到她的傷害。
但是現在蔣婷婷已經離開了白遲遲,而且還有一個辛小紫跟白遲遲成了妯娌,想必她的環境安全了很多。
“哦,那可真是太遺憾了。”秦雪松喝著茶,覺得這世上善惡有報,看來還是應該少做些缺德的事情。
白遲遲轉頭看著院子裡那些嬌豔欲滴的荷花,眼睛也覺得清涼起來,她看著秦雪松說:“你呢,這些年你是怎麼過的?”
“我去了海南,跟著一個古董商人做馬仔,學習了很多有關古物的知識,有一次老闆遇到黑吃黑的惡霸,我幫他擋了一槍,他很感激,就給了我第一份大禮,也就是一所古宅。”秦雪松說得很輕鬆,可是聽得白遲遲心驚肉跳的。
“後來,我把那古宅賣了,得到了我人生中真正的第一桶金,然後就順理成章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