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實實的,不要總試圖誘惑我,我不吃這一套。”,說完,又大踏步在前面走。
謝天謝地,他不喜歡女人。
他的速度沒那麼快了,她在後面跟著,時不時還要轉回頭去看看。
雪松沒再被逮住吧?應該沒有,聽到110的聲音了,想必那幾個混蛋被帶走了。
他身上的傷要不要緊?
“那個,你等等,我可不可以明天再開始做。我擔心我男朋友的傷,他好像……”他應該是皮肉傷,她知道,皮肉傷她也心疼啊。
“你可以不做!”他冷冷地打斷她的話。
言外之意,做就非得今天開始,沒得商量。
她答應了的事都會努力做到的,只得一邊跟著他,一邊給秦雪松發了資訊。
見到他回了:“沒事,我在吃酸辣粉。”她才安心了。
走著走著,司徒清再次停下來。
一輛墨綠色的悍馬停在路邊,霸氣外露啊,白遲遲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悍馬,那是秦雪松夢想中的車,是他最嚮往的車,她得什麼時候能賺錢送他一輛?
大黑臉也停下來,是不是他也向往?
車門開了,白了一眼白遲遲,他沒好氣地開口:“上車!”
啊?這麼好的車竟是資本家的?
哎,糟蹋了。
她那是什麼表情?
眉頭微微動了動,他沒說話,表情更顯的冷了。
他沒給她開車門,自己開啟車門坐進了駕駛室。
白遲遲也開啟車門,悍馬的車底盤很高,她又穿著裙子。
跨了一下沒跨上去,咬了咬唇,跟自己置氣似的,又往上邁。
這下子用力過猛,“撲通”一下摔了一跤,腿磕到了踏腳處。
蠢!白了她一眼,鄙視的目光與她狼狽的目光相遇。
她不過是怕扯開裙子走光,他犯得著這麼瞧不起人嗎?她自尊心受傷害了!
深吸了一口氣,她抓住車門,以很不雅觀的姿勢爬上了車座。
那造型,他差點被她的蠢樣弄背過氣去。
強忍著沒再看她,管她怎樣呢。把香粉盒小心翼翼地貼著車窗放好,待她關上車門,發動車子。
車子行駛的方向與白遲遲家剛好相反,雖然不想開口求她,她還是不得不開口。
“可不可以先去一下我家,我答應過爸媽晚上要回去住的。”對著面無表情的人解釋這些,心裡真是尷尬的緊。
他不說話,她只得繼續說:“本來可以往家裡打個電話,沒裝,手機也沒有。”
白遲遲囉嗦的話讓司徒清忍不住的目光掃了她的嘴唇一下,嬌嫩的唇正在一張一合。
忙又轉回臉,不再看。
他還是沒說話,她再補充了句:“我要是不……”
“地址?”
“呃?”她喋喋不休的話還沒完,思路轉不過來,頓住了。
白痴的讓他頭疼,又總莫名其妙的被她身體吸引,他是中邪了。
“你家地址!”加重語氣,透著不耐。
“啊!謝謝,我家在西泰路33號。”
西泰路,廉租房的區域,他去過一次。
默默無聲地調轉車頭,他目視著前方,像在給國
家領導人開車一樣肅穆。
他一直緊抿著唇,白遲遲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錯了。
不管怎麼說,他是她的救命恩人,還救了她兩次。
她應該感激他,讓他高興點兒。
“那是什麼這麼香?”沒話找話說,白遲遲伸手想去拿那盒香粉。
“不要動!”他幾乎是厲聲責備她,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使勁兒拍了一下她的手。
這一下可不輕,痛的鑽心,白遲遲條件反射的抽回手,白嫩的手背已是一片紅。
他怎麼這樣?她又不是存心想動他的東西。
很不解,很委屈,她的眼圈甚至都有些紅了。
司徒清也意識到自己反應有些過火,即使她真的笨,即使她真的引發了他某方面的興趣。
那不是她的問題,是他的。
多少年了,許是他身體真的忍耐的太久,亟待發洩,與她無關。
打疼她了吧?偷瞄了一下她,她哀怨甚至帶著忿恨的目光正射向他。
尷尬地別轉頭,他的神色不可察覺的變了變。
“別人的東西,未經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