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乾媽!其實這次的事情都是陳媛引起的!”辛小紫心裡本來就有氣,說起來更是義憤填膺,噼裡啪啦來了個底朝天。
“天啊,你的寶寶,居然是陳媛跟人合夥禍害了的?”白母震驚極了。
辛小紫流著淚說:“是啊,我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心裡有多疼你知道嗎?可是司徒清這個傻子卻不肯相信!”
“這,這也太殘忍了!”白母也跟著哭了起來。
辛小紫一邊哭一邊說:“這還不算,陳媛還想故技重施,害死白遲的孩子!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我們也不會忍氣吞聲回孃家去的!依著我的性格,跟她拼了也不解氣!”
“清呢?他就這樣不管不顧?”白母心裡頓時對司徒清很失望。
辛小紫氣憤的說:“也不知道陳媛那丫頭給他下了什麼迷魂湯,司徒清鐵了心要把那個禍端留在家裡!”
“小紫,你也不要太生氣了,清可能是一時糊塗。”白母再怎麼不滿,作為長輩也不能去火上澆油。
“乾媽,清總是說陳媛是他的救命恩人,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絕對不會做出不仁不義的事情來!但是,陳媛的來歷其實有很多的疑點,我和白遲都覺得她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辛小紫說到痛快處,乾脆竹筒倒豆子。
白母一聽這話,馬上就警覺起來,莫非這就是白遲遲提起於貝貝的原因?
“怎麼會這麼說?”
辛小紫說:“在不久前,司徒清從街上撿了一個男人回來,說是陳媛的老鄉,可是兩個人根本就不認識,那個男人還說他從來都沒有在青山鄉見過陳媛!”
“這是什麼意思?”白母疑竇叢生。
“誰知道呢!那個男人還說,陳媛是坐火車去他們那裡的,當時還在火車站丟了包,裡面有張火車票!”
白母不解的問:“火車票能說明什麼?”
“那張火車票的時間就是陳媛乘坐的那一趟車,如果是她的票,那麼名字就應該是陳媛才對啊,但並不是!”
“是啊,現在的火車票都是實名制。”白母點點頭。
辛小紫不屑的說:“切,那丫頭一開始就隱姓埋名,可見居心不良,是有目的的在撒謊!”
“那麼,火車票上的名字是誰的?”白母心中已經隱隱約約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辛小紫脫口而出:“叫做於貝貝。”
白母心口一熱,一股血腥味衝到了嘴裡,冤孽啊!
“乾媽,你在聽嗎?”辛小紫感覺到了白母的沉默和停頓。
白母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喃喃的說:“在,我在聽著。”
“我和秦雪松都覺得這個於貝貝才是陳媛的真名,可是她卻絕口不提這幾個字。”辛小紫繼續說道。
“是嗎?”白母呆呆的說。
辛小紫點點頭:“所以我們都覺得這丫頭城府深得可怕!可能她救了清的命這一點,也都是精心設計過的!”
“小紫,我的頭突然很疼,能不能就這樣,有時間我再給你打電話?”白母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
辛小紫以為這是因為白母聽到了司徒清維護陳媛之後心情不好引起的生理反應,趕緊說:“好的乾媽,你好好休息!對了,也不用太擔心,我們正在調查陳媛呢,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
“好,謝謝你小紫。”白母扶著額頭,聲音細若遊絲。
辛小紫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越想越擔心,怎麼白母的反應這麼大,會不會讓老人家太傷心而憂鬱成疾?
所以她又給白遲遲打了個電話過去,可是因為白遲遲想要好好睡個覺,把電話調成了靜音,所以一直都無人接聽。
白父給秦雪松打電話也聽到了同樣的事情,他的心情同樣複雜。
“雪松,這事兒麻煩你了!”
“伯父怎麼這樣客氣,我和遲遲是多年的朋友,這種時候不幫她我還算是男人嗎?”秦雪松自然也不知道於貝貝這個人跟白母之間的聯絡。
白父問清楚了之後,走到了白母身邊。
“怎麼辦?沒想到我們上一輩的恩怨竟然延續到了遲兒的身上!”白母抱著白父,淚如雨下。
白父沉重的心好像被壓上了千斤巨石。
“別哭,別哭,我看這事兒是瞞不住了!”白父拍著白母的背說。
白母抬起頭:“可是,我們不是約好了這輩子都不告訴遲遲的嗎?她一直以為你就是她的父親啊!”
“這種時候,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