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貞璇花的臉都青了,比別人扇她幾巴掌還青。我對著還沒回神的主人說,
“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不是,你這……他這……”還沒回神。
“影說想和我切磋切磋,我不小心拍了它一巴掌。”
“它是不是說了你什麼?”終於回過神了,還急了。
“沒有啊。”
“真的?”
“不用疑惑,千真萬確。”
“是嗎?”主人放下了心。
“璇花。”司徒彥卿突然掌了一下桌子,大聲地叫,嚇了慕貞璇花一跳,她畏畏縮縮地說。
“幹什麼?”
“是不是你叫影去挑釁劫的?”
“主人沒有。”影趴在地上為慕貞璇花辯護。
“閉嘴,沒有她的命令,你會亂來?”
“你又不是我的主人,憑什麼教訓我?”
“刃,帶它走。”這時一隻銀色的環心獅隱現。
“主人,我馬上帶它走。”說著那隻叫刃的環心獅和影隱去。
“彥卿,對不起,你不要生氣嘛。”慕貞璇花用幾近哭泣的聲音叫著,主人看得目瞪口呆,我猜她心裡準想著“這什麼女人啊,這麼柔情,要人命喲,司徒彥卿你小子真有能耐。”可是隨即主人卻是苦笑,手指在凳子上毫無方向地亂畫,我看了有些心疼。一陣糾纏後,兩人算是達成了共識,回過頭坐下。
“對不起,翛姑娘,我……”司徒彥卿的話被主人打斷,
“你什麼你,你知不知道你可晾了我半盞茶的時間,我最恨別人浪費我的時間,說吧,怎麼辦?”
“你。”慕貞璇花正準備說什麼,司徒彥卿隨即捏住她的手,她又把話咽回了肚子裡。主人看著那兩人的手握在一起,頭下意識地往旁邊看,眼裡全是憂傷。
“我吹奏一曲如何。”
“好啊,我最喜歡聽你吹奏的曲子,吹小時候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曲子。”說著慕貞璇花高興地手舞足蹈地坐下。
“不好。”
“為什麼?”
“因為今天翛姑娘是客,要問她聽什麼?”慕貞璇花的臉又黑起來,大嚷道,
“翛姑娘,翛姑娘,自從你那天遇到她之後,你叫我的名字都沒她多。”
“璇花,你又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這幾天晚上,我去看你,你睡著了都在叫她的名字,彥卿,我可是你未過門的妻子啊。”
“好了,璇花,我早說過了,我們倆不可能,我可從來沒有答應過這門親事。”司徒彥卿又掌了一下桌子。
“可那是你爹和我爹早在我們未出世的時候就定的親。你怎麼可以這樣?”
“他們定他們的,與我無關,我爹早死了。”說到這裡司徒彥卿攥緊了拳頭,不再說話,慕貞璇花也閉上了嘴,氣氛變得十分尷尬,我倒是無所謂,又不是人,可見到主人一臉的尷尬,我真想把那兩人給宰了。
“呃——,劫啊,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了,司徒彥卿,我先回去了。”然後主人像賊一樣溜出了亭子。
“璇花,你先回去,我去送送她。”
“不用了,我都沒有跟在我主人後面,你送什麼?我的主人我自己會照顧。”我丟下這句話就把主人挪到我的身上,飛走了,飛到市集一處高樓上曬太陽。
“主人,肚子餓嗎?”
“餓。”主人兩眼發直,眨也不眨,像受了什麼刺激似的,看得我心裡發急。
“主人,我們鬧一下市集?”
“好啊。”還是一樣。
“那我施法了?”我做出一副要施法的樣子,眼睛盯著她,還是沒反應。
“主人……”我正想說,主人突然站起來大吼,
“司徒彥卿,你這個王八蛋,這樣算什麼?”然後又開心地笑起來。她終於恢復正常了。
“劫,我們去吃酒樓。”說完歡快地飛下去了,我跟了上去。一著地,所有人都盯著我們看,不少人嘴裡還嘟囔著,
“冰藍色,是冰藍色。”主人停下腳步,像個大漢似的大叫,
“冰藍色怎麼了?”街上的人一下子都不作聲了,各幹各的。奇怪,為什麼這裡的人對冰藍色不是喊打喊殺的,那不是天神給的恥辱嗎?
我和主人到了一家門面特氣派的酒樓——天涯樓。
“這名字我喜歡,就這家了。”主人徑直走了進去。
“小二。”主人大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