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有了眉目。原來他竟是副校長的兒子,亞撒。
亞撒下午沒有來上課,想到他那痛苦的模樣,應該是得了什麼病。我轉了轉手中的藥,轉身離開了學院。
學院前十字路口,綠燈亮了,我邁步走向人行道,從右方突然駛來一量黑色的雷諾汽車,速度之快讓我根本躲閃不及,千均一發之際,一道槍聲響起,汽車的輪胎被打暴,方向旁邊偏移,而我同時被拽進一個溫熱的胸膛。
那車從街角拐了一道,快速消失在了我們眼前。
我下意識抬眸,封紹欽雙眸冷冽,他將槍在手裡轉了圈,收回了後腰。
“你被盯上了。”
我心頭一震:“不可能,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有惹任何人,怎麼可能被盯上?”
“我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人想殺你。”
我蹙眉:“難道不是因為你嗎?我實在想不出來,我為什麼會莫明奇妙的捲入謀殺中,除了你這個危險份子的關係,還會有誰?”
封紹欽緊了緊我的腰身,一臉凝重:“難道……外公這麼快就知道你和小煥的訊息?不,不會,外公要出手,怎麼可能會用這麼low的手段?還失敗了。”
我死命的拽了拽他的手,這混球摟得太緊了,紋絲不動:“封少,你能放開我了嗎?”
“抱一抱又不會少塊肉。”他邪性一笑,放開了我。
我朝他翻了一記白眼,這混蛋真是夠了!
“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需要!”還未等他說完,我果斷的拒絕了他。只求他離我遠遠的。
他臉上閃過一絲難堪,抽了口氣:“好,那你自己小心。”
“嗯。”我轉身快步離開了,回去整理揹包的時候,那瓶藥從裡面掉了出來。
我盯著那瓶藥,彎腰撿起,低吶:“fk506?是什麼藥……”
一時八卦好奇心作祟,我拿手機上網查了查,fk506譯名為他克莫司或他克雷姆,用於外科移植抗宿主病,以及自身免疫疾病治療中經常出現免疫排斥反應,目的是減少或阻斷這些排斥反應。
難道亞撒剛做了器官移植的手術,才會需要服用這類藥?
我沒有想太多,整理了今天上課的資料,便洗洗睡了,到了晚上的時候被孩子吵醒。發現他在發燒。
我立即從床上爬起,披上了衣服,這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明天阿爾曼還要上班,我並不想太麻煩他們。
想了想,給封紹欽打了電話。
沒想到他很快接了,似乎半睡半醒,帶著濃重的鼻音:“什麼事?”
“小煥發燒了……”我的聲音帶著焦急。
那端,他的聲音一下子清醒了許多:“彆著急,我馬上開車過來送他去醫院。你出來等我。”
第38章 盜賣人體器髒
我站在微涼的街頭,大概等了十多分鐘,一道白色的法拉利如一顆暗夜的流星,從公路的盡頭快速駛來。
戛然而止的剎車聲劃破了暗夜的寧靜,他放下車窗說:“上車。”
拉開車門,我抱著孩子鑽進副駕駛座裡,此時已快凌晨三點半了。
我抿了抿唇,輕輕說了句:“謝謝。”
他透過後視鏡瞥了我一眼,聲音還略帶沙啞:“小煥也是我的兒子,謝什麼?”
孩子扎針時有些哭鬧,怎麼也不肯讓小護士碰他。小護士紮了兩次都沒有扎中血管。我在一旁看著乾著急,卻什麼忙都幫不上。
封紹欽眼中閃過一絲煩悶,推開了小護士:“讓開!”
他明明不是醫生,卻很準確的找到了孩子的血管,將針紮了進去,那熟練的手法讓一旁的小護士看得瞠目結舌。
“先生……您……您是醫生嗎?”
封紹欽一臉不屑:“雖然不是醫生,但比你們這種半吊子靠譜得多。”
將孩子送進病房,他沒有急著離開,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了一張睡椅,拿了毯子,在睡椅上躺著了。
“有情況就叫我,我先眯一下眼。”
天漸漸亮了,黑夜已過去,我也鬆了口氣,孩子的燒漸漸退了。
突然我的肩膀一沉,我嚇得猛然回頭,看了他半晌說:“你走路都沒有聲音?”
他邪痞一笑:“我們曾經整整一年的時間都在對聲音極為敏感的超音波的空間生活,哪怕發出一丁點聲音,超音波在空氣中形成波動,便能傷人。”
聽著便覺得很變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