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再說,反正還有一顆解藥呢,不怕捅錯人!
我站起身,雙手持刀,男孩睡在大床正中間,我手短,站在床邊有點夠不著他,只好一條腿跪在床上,往前湊了湊,算了,別戳身體了,戳死怎麼辦,還是像對付田易那樣,割手指吧!
我慢慢將刀刃靠近男孩露在外面的形狀好看的手指上,準備割個小口子,熟料刀刃還未接觸上去,男孩突然把手抽了回去!我以為他醒了,剛要強行攻擊,卻發現男孩依舊閉著眼睛,慵懶地轉了個身,把那邊的阿言給結結實實地抱住了。
他轉身過去後,被子被扯掉,露出了全部身軀,居然一絲不掛,連我還穿著內褲呢,羞得我滿臉通紅,太流氓了!我氣憤地對準他的小屁屁,準備戳個洞,教訓他一下!
咦?這是什麼玩意,毛茸茸的……是一條大尾巴,夾在男孩的兩腿中間,尾巴尖兒還在床上懶散地來回擺動,跟壞掉的雨刷器似得。
原來是隻妖怪啊,怪不得能偷偷溜進我們房間!
是妖怪我就更不用客氣了,肯定是第六天劫!以廳陣技。
我再次舉起刀——等等,這尾巴看起來,怎麼有點眼熟呢?
啊,明白了!
我長舒一口氣,開啟了床頭燈,對著他屁股踹了一腳:“操,你給我滾下且!”
096、燒腦(上)
是小白,差點忘了這貨可以變成人了!
小白一個激靈,竟直接縮排了被窩裡,被窩很快癟了下去,它變回白貂,從床尾滾下床。慌張地四處亂竄,最後腦袋撞在了電視櫃上,方才停下,晃了晃,暈倒在地。
我不禁啞然失笑,從未見過如此膽小的傢伙!
“董事長,你、你是在說我麼?”阿言並未看見地上的白貂,坐起來,誠惶誠恐地問。
“沒說你,我說我寵物呢,大半夜的居然跑咱們床上來了!”我指著白貂解釋道。
“寵物?”阿言並未見過白貂,之前也不知它藏哪個角落了,“呀,好可愛的貓咪!”
“這不是貓,是隻貂。”我估計說了阿言也不會懂。南方女人冬天並不需要穿貂兒。
“貂?”阿言果然不知道。
“我不是東北的話,東北有三寶,人參、貂皮、烏拉草,這貨就是我養的一隻貂。”我披上外衣,走過去,拎著小白的頸部面板,把它丟進了衛生間裡,關上門,讓它好好反省反省!
“尖嘴猴腮的。有點像黃狼呢。”阿言說。
“好像是近親,”我說,隱約記得,那個假趙無極好像就是黃狼。說跟我說的我忘了,“接著睡吧。”
“嗯嗯。”阿言躺下繼續睡,我回到被窩裡,卻再也睡不著了。
因為這一晚太過安逸,安逸得有點不太正常,難道是因為我南下速度太快,天劫沒能追上我的腳步?
快沒電了,插上電源,調成震動,趴在床邊玩,百度了一下李煜和大小周後的故事,因為我體內現在正藏著一個小周後嘛,在她復甦之前,我得先了解一下她到底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