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調頭不?”我問。
“我記得那個服務區可以調頭。”
“嗯,那走吧。”我趕緊給水劍寒打電話,得跟師傅彙報情況,走完十二天劫,可我還沒死啊!
“喂?”還是那個雙喉結的怪嗓音,我覺得師傅如果進歌唱界發展,興許會憑藉其獨特嗓音闖出一番天地。
“師傅!告訴您個好訊息,我已經安然度過十二天劫了!”
“呵呵,你特麼是在逗我麼——東風!”水劍寒陰陽怪氣道,背景裡噼裡啪啦,好像又在打麻將,這還沒到中午呢!
“不是,真的啊,師傅,你看,我給你數數!”我掰著腳趾頭,一個一個數給他聽,不夠了就用白貂的爪子湊數,“是不是十二個?”
“呵呵——五餅,吃,扣腚——沫沫啊,照你這麼算的話,那豈不是人人都得經歷十二天劫?”
“什麼意思?”我撓了撓頭,沒聽明白。
“連條狼狗都能算一道天劫?你別逗我了,你現在在哪兒了?”以廳乒巴。
“剛過十家莊。”我說。
“慢慢熬著吧,才過了五道而已——哎,夾子,胡啦——沫沫,你沒事兒多給師傅打打電話,我發現你一來電話,我手氣就特別香呢!嘿嘿!”
“去你的,手氣香……腳氣還差不多!”我鬱悶地掛了電話。
才五道?我多數了七道麼?
天劫,並非人劫,又是專門針對我,而不是因為我惹出來的禍,如果這麼算的話,前四道都沒問題——禮堂群鬼、黑八襲擊、鬼村事件,假冒趙無極。
後面的事件,基本都是因我而起,只有如意集團內亂算是一整個,因為姓趙的他們已經預謀半個月之久,即便我不來,他們也會叛變殺三叔,順便將我這個繼承人幹掉,而整件事,又是因為二十五年前的那樁孽案而起,所以只能算是一道。
也即是說,還有七道。唉,白高興一場了。
“董事長,調頭麼?”田易問,車已經進了服務區。
“不用了,在這裡吃午飯,然後繼續往前走,到安楊過夜。”我穿上鞋襪,無奈地說。
“好咧,正好餓了。”經過半天接觸,田易已不像之前那般拘束,我倆也閒聊不少,他結過婚,有個三歲的女兒,不過因為混社團,妻子選擇離婚,現在孩子歸媽媽帶,但夫妻兩人感情還是有的,幾次想要複合,前妻都是因為覺得田易刀口舔血,沒有安全感,不敢下決心復婚。
我答應田易,等繞一圈回來後,把他調入集團的行政管理層,升職加薪,促成他們破鏡重圓,酒席就在如意大酒店辦,全部費用公司承擔,我當主婚人。
也藉此宣告,如意集團從此告別黑澀會性質,開始漂白。
早上沒吃早飯,只喝了一杯奶茶,我也有點餓,下車,在服務區的餐廳轉了一圈,覺得飯菜不可口,我便買了一碗泡麵,田易沒好意思在餐廳自己吃,也跟著買了一碗泡麵,泡好回到賓士車裡,白貂吃了兩根雞爪子就飽了,我和田易敞著車門,坐在車裡啼哩吐嚕地吃,惹得別人紛紛側目。
看什麼看,沒見過開賓士的吃泡麵麼,總理還吃呢!
吃碗麵,嚼著口香糖繼續上路,一路無事,下午兩點多就到了安楊市,時間還早,我讓田易開車在城裡轉了一圈兒,然後入住萬達廣場的星級酒店。
這次沒開總統套房,被李洋他們給魘著了,房間太大反而更沒有安全感,只開了兩個相鄰的普通單人間,我把房卡給了田易一張,萬一遇到緊急情況,他好能衝進來救我——他或許不是個稱職的丈夫和父親,但經過接觸,我認為他是個好男人,在那方面安全上足可以令人放心,再說,給他一萬個膽子,他敢嗎?再再說,還有白貂呢!
洗了個澡,我躺在床上胡亂看電視。
又轉移了一站,估計下一道劫難也該來了吧,但不出意料,應該是在夜晚降臨之後,所以天還沒黑,我就把補覺的田易給拎了出來,讓白貂在房間裡待著,我機智地把自己隱藏在萬達廣場的人流當中。
095、神秘男子
女人逛街還能幹嗎,買買買,不過買了一大堆衣服後,我又挨個給退了回去,太累贅了,逃命。還是穿緊身運動裝比較適合。
吃過晚飯,繼續逛,逛到電影院,又看了場《夏洛特煩惱》,這給我哭的,稀里嘩啦的!
看完電影,已是晚上十點多鐘,實在不知道該幹嘛,又不想這麼早回去。
“還有什麼好玩的?”我問田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