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後面又來一波敬酒,我喝下酒,腦袋一沉,真的有些醉了。
舒啟豪將我送到小區,他扶著我上樓,他餵我吃了一支葡萄糖,可胃裡還是翻攪得厲害,我忍不住吐在洗手間。
舒啟豪又給我喝了一支葡萄糖,這才將我扶到床上。
後面,我就聽見洗手間裡傳來一陣響聲,原來是他再給我整理。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接起電話,是桑桑打來的,她讓我將舒啟豪留下。
我不明,問她為什麼,她沒有說,只管按照他說的去做。
舒啟豪出來,我心裡還有些忐忑。
舒啟豪見我酒醒不少,便說要離開,我試了幾次,卻是說不出來。
我看著舒啟豪離開家。
只是,我並不知道舒啟豪下樓離開還被一雙眼睛看見。
我不知道桑桑是否得知舒啟豪離開我家,一晚上我都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事發生。
第二天,我醒來,頭有些暈痛,去洗手間洗了個澡,換上衣服,看著鏡子裡有些憔悴的面孔,又給自己上了個裝,這才出門。
我走下小區,正要過馬路,突然一輛麵包車停在我的腳邊,裡面走出兩個人,瞬間就截走了我。
我驚呼都來不及喊出來,讓你已經被他們押在麵包車上,接著從頭頂罩下一個黑布,我完全看不見,他們又堵住我的嘴,讓我不能發出聲音。
我的耳畔不斷的響起呼呼的風聲,猜不到他們將我綁架去哪裡。
好長一段時間後,麵包車停下,我被帶出,丟在一個廢棄倉庫裡,我的手腳被綁住,完全不能動彈。
那兩個人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半小時後,一個帶著墨鏡,穿著深色衣服的女子走進倉庫,我看著她,不知為何一下就認出她是那天挽著樓正齊的女子。
她走近我,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扳過我的臉,左右看了看,說,“確實有幾分姿色,難怪他會對你念念不忘。”
韓亦芸尖細的指甲在我的臉上劃過,留下一陣生疼,我真怕韓亦芸指甲劃破我的臉,頭不免向後仰,可他她的手指還是劃過我的臉頰,讓我害怕。
“你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