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正齊將我囚禁在暗無天日的牢裡,他卻和他的未婚妻滿城秀恩愛,全是他們喜結良緣的婚訊。
我身心疲憊,從痛苦中甦醒,我假裝暈倒,傭人找來醫生,我將醫生打昏迷,脫了醫生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逃出別墅。
當我看見陽光的時候,瑟縮了一下,逃跑了。
我不甘心,一點也不甘心被樓正齊囚禁,我想要報復,由於營養不良,我倒在山下。
舒啟豪到處找我,正好得到我的訊息,開車來到山腳遇到暈倒的我,將我送進醫院,醒來是一片蒼白,舒啟豪看著我的模樣,令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我在無意中聽見醫生與舒啟豪的對話,我的身體很差,上次被刺傷腹部,傷了子宮不能再懷孕。
我聽著渾身一怔,就像大晴天裡被雷劈了。
我記不得是怎樣走出醫院,渾渾噩噩,就連路燈都看不見。
我茫然,舉足無措,剛剛還是大晴天,一下就下起大雨來,那麼大的雨,我渾身淋溼了也沒有發覺。
渝城天齊多變,一會又出大太陽,我身上的衣服又穿幹了。
後來,我將身上的錢去買了一樣我從未想過的東西。
我在地下暗莊裡買了一把模擬手槍。打不死人,還是會讓對方受傷的槍。
我拿著那把槍的時候,內心無比的激動,韓亦芸傷了我的身體,我要她嚐嚐受傷的滋味。
我將槍收好,住在渝城一個特別偏僻的地方,每天我都會拿出槍擦拭幾下,學著瞄準。
一個月後,我終於等來了機會。
樓正齊與韓亦芸結婚,我一大早就起床,將自己清洗了一遍,然後穿上我剛買的雪白長裙,將手槍放在內衣裡,坐車來到他們舉行婚禮的地方。
渝城的五星級宇豪大酒店,還沒有走到門口,便看見不少的人,八隊伴郎伴娘站在門口,他們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那麼的開心。
我沒有請柬,根本進不去,但是我來過宇豪大酒店,知道有一個小道,我趁著侍者不注意走了進去。
我走了很久才在化妝間裡找到韓亦芸。
她今天確實很漂亮,雪白全手工定製的婚紗將她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臉上的笑容是止不住的幸福,手中捧著的鮮花都是特別定製,一切都那麼美好。
這不免讓我想到自己,我現在狼狽的模樣,就如同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我退開門,走進去,韓亦芸還以為是樓正齊進來,轉身就喊道,“齊”
她並沒有想到會是我,我站在休息室,直接就來到韓亦芸的身邊,憤怒讓我顫抖著手拿出手槍。
韓亦芸想喊人,我直接將手槍抵在她的腦袋上,說,“不準喊,否則我就殺了你!”
韓亦芸害怕,沒有喊人,我說,“你知道怕了,當初你是怎麼害我的。匕首插進身體的聲音,現在我都記得,韓小姐,你要不要試一試那種銷魂的滋味?”
我將手槍口在韓亦芸的臉上移動,她驚恐害怕,更是嚇得一句話也說不純來。
我一下將韓亦芸的手腕抓住,今天我要做個了結,我不會放過這對害我的狗男女。
我將韓亦芸帶到宇豪酒店的頂樓,韓亦芸的婚紗被風吹起,特別的漂亮,就像一朵聖潔的白蓮花。
白蓮花,我笑了。
頂樓的風很大,呼呼作響,我聽著卻格外的興奮。
我將手槍抵在韓亦芸的身上,逼她給樓正齊打電話。
很快,樓正齊穿著白色的襯衣,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的西服來到樓頂,他看見我的時候,眨了下眼睛,黑眸中泛出的深意,我看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
“樓少,我們又見面了,這次也該我們做個了結了。”
我將手槍從韓亦芸的身上亮出,樓正齊看著我手中的東西,眉頭一蹙。
韓亦芸不見了,立刻就引起韓家人的注意,他們到處找韓亦芸,最後也來到頂樓,他們看見我,頓時就威脅我,辱罵我,我沒有還嘴,我只是笑,淡淡的笑,笑得臉都抽動了,停不下來。
“韓亦芸害的我不能生育,樓正齊將我關在暗無天日的牢裡,我恨你們,恨你們!”
我手中的槍不停搖動,時而指著韓亦芸,時而指著樓正齊,韓家人更是擔心,不知何時我的周圍都圍上警察,他們手中也握著槍。
我笑了。笑得大聲。
我的手指搬動手槍,就是那個時候,我隱約聽見一聲嘶喊,可惜我笑得太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