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漸漸疏離同學,對喜歡我的女生更是淡漠……到最後我好像有了心理障礙,自閉,冷淡,不願跟人接觸,心底的話也從不向任何人說。”
樊歆默了默,輕聲問:“所以大學時你才對我那麼冷淡?”
溫淺頷首,“是,怕給你們女生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又道:“至於後來跟齊湘走的近,也是因為姐姐。姐姐的嚴厲雖令我壓抑,但這些年她為我、為溫家付出太多,內心深處仍我敬愛她心疼她。她中意齊湘,我便順了她的意,加上那會受父母的影響,我對愛情很悲觀,幾乎不抱希望,於是便跟齊湘見了幾面。”
“沒想到對於齊湘不僅是姐姐喜歡,是整個溫家都喜歡。我們交往的第二天叔伯們便急不可耐約見齊氏骨幹,說是為兩個孩子高興,可談來談去變成專案合作及資金支援,我的感情就這樣成為了工具。叔伯們竟然還振振有詞的說,溫氏正是缺錢的當口,哪個女人有價值我就該利用。”
樊歆默然不語。這般清高傲氣的溫淺,被當做棋子利用,那一刻的憤慨無法想象。
溫淺接著道:“不止是感情,在集團發展我也與家族理念不合。叔伯們固守著傳統,不肯改革陳舊的技術,而我則致力於新技術開發,想開闢一條新的道路,叔伯們不願投入資金,姐姐也不看好新技術。正因這些分歧,她遲遲不敢放手歸權,因為一旦我將股權全部繼承,就會成為榮光第一股東,自此集團就由我做主。”
樊歆輕聲問:“你有沒有想過要回自己的權利?”
溫淺淡淡一笑,“當然,沒有男人願意受制於人。”
又道:“這些年我雖不在權力之巔,但對溫氏早看得通透,溫氏外有強敵虎視,記憶體風氣敗壞,叔伯們貪汙**結黨營私。我曾多次勸姐姐整頓,但叔伯們這些年鞏固的勢力不容小覷,除掉他們不亞於自斷一臂,況且他們是宗室長輩,關係又盤根錯節,姐姐生性謹慎,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