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撞往外衝,溼著的腳踩在地板上打滑,剛走出浴室便滑了一跤,他徑直將摔倒的她拖回丟進浴缸裡。旋即他身翻身進水,嘩啦啦的水聲大響,他右手按住她肩,將她箍在水中,另一隻手去扯她的衣物。
兩人廝打般在浴缸的水中翻來倒去。慕春寅酒後蠻勁格外大,樊歆如何耗得過他,衣服被撕扯著破碎,衣釦等物體在他強硬的手中崩開飛濺,衣服一件件被他剝落,樊歆嚇得快哭出來,半浸在水中,溼漉漉的頭髮貼著臉,雙手捂住最後的遮掩向他求饒,“我不找他!你別這樣!阿寅……”
她哽咽著哀求,那隻手卻根本不松,他扯開她最後的遮羞布,俯下身去親吻她天鵝般的脖頸,那含著酒氣與□□的呼吸噴在她肌膚,沿著她的下巴鎖骨往下移,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急切如窗外驟雨,樊歆一面哭一面用力推他,指甲在他肩背上撓出交錯的血痕。他將她雙手一扭一按,固定到頭頂不能動彈。
雙手被束縛,腳也被壓制,無計可施的她抬起頭來,張口咬住慕春寅的手,慕春寅痛哼一聲,將她的臉往水下一按……四面八方的水一霎湧進耳鼻,窒息感鋪天蓋地而來。那一瞬,她被按在水底,像條缺氧的魚不住掙扎。混混沌沌中意識開始模糊,視線再看不清,身子似在黑暗的汪洋中不停往下沉,昏乎又渾噩,直墮入不可測的深淵……
浴缸的水花還在激撞,終究是溺水感太過痛苦,昏沉中的樊歆用盡最後的力氣摸索浴缸邊沿,掙扎著起身,卻被慕春寅再次拖進水中,他用力扣住她的雙肩壓制住,下一刻,一股劇痛將她整個貫穿。
她痛得瞪大眼,指尖死死掐進掌心,難以置信盯著她身上的男人。窗外雨聲大作,轟隆隆的電閃雷鳴中,她彷彿聽見自己血管倒流回心室的聲響,心臟一點點收縮掐緊,最後停止搏動,似乎那猛力撕裂的不單是她的身體,更是她的靈魂與意志。
屋外的雨依然無邊無際瓢潑而下,似要將整座島嶼傾覆。暴雨之下是渾然死寂的夜,樊歆仰在浴池中,空洞的睜著眼,在徹骨的劇痛裡呆望雨幕,那一眼望不到頭的陰沉中,她的人生隨之墮入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