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遍的唱,從白天到黑夜,唱到莫婉婉都受不了,勸道:“你幹嘛這麼拼啊,你是新人,墊底可以理解,畢竟這一期的選手都跟吃了興奮劑似的彪悍。再退一萬步講,就算你退出這一行啥都不做,姐也養得起你。誰讓姐是嘚瑟的富二代呢!”
樊歆停下歌喉,目光盈盈一轉,說了句讓莫婉婉吐血的話,“婉婉,你這麼多年沒談戀愛,是不是因為深深的愛上了我……”
莫婉婉呸了一聲,“老孃的性取向正常。老孃喜歡太字,不喜歡大字。”
樊歆啞然失笑。莫婉婉的神邏輯,將男人與女人分為“太”字與“大”字,不要問為什麼,因為太字比大字多某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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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春寅是在第四天回來的。彼時樊歆正在家裡的練功房跳舞,為了保護嗓子,她停止了練習。可她實在忍受不了閒來無事的感覺,便去練舞。
是的,除了唱歌以外,她酷愛舞蹈。芭蕾與民族舞都是她的強項,她從四歲開始,跳了二十多年。
那天下午,她正在舞蹈房惦著腳尖旋轉的忘我,明淨的周身鏡面忽然映出慕春寅頎長的身影,他似乎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傍晚窗外的霞光透窗而入,為他的身影鍍上一圈微微的光圈,他簡單的襯衣咖色休閒褲,愈發顯得身材修長挺拔。
練功房裡的樊歆停住了動作,白色的紗簾在風中微曳,夕陽中的畫面像電影中的慢鏡頭,常年的舞蹈習慣讓她以一個芭蕾舞的優雅姿勢收了尾,蜜色霞光將她的身姿映在牆上,她亭亭玉立的剪影像含苞待放的荷,有一種窈窕而秀致的優美。
她扭頭看他,他的眼神竟有些恍惚,她抿唇一笑,眸光湛湛如波,兩個梨渦唇邊盪漾,“回了?”
他聞聲回了神,“嗯。”視線落在她唇邊的梨渦上,緩了三秒後用嫌棄的口吻說了句正常的話,“快做飯,我餓了,國外的菜好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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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樊歆留意到慕春寅腕上帶了塊嶄新的表,是義大利的奢侈品牌。她想,那應該就是他跟秦晴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