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見他,才明白為嘛圈裡那麼多腕,新聞卻只將溫先生跟咱慕總相提並論,只有他配啊!氣場真的好強!不說話,淡淡看你一眼,你就覺得眼神可以殺人!”
有人還在為先前一幕糾結,“他把樊歆帶走了是什麼意思?莫非他們倆有什麼秘密關係?”
一群人猜測,“不排除,不然他為什麼在《歌手之夜》助陣樊歆?就樊歆這剛出茅廬的新人,怎能驚動溫淺的大駕?”
眾人想入非非,早把樊歆私自搭乘電梯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秦晴臉色難看至極,原本她想讓樊歆難堪,如今來了個溫淺,還鬧上這一出,她哪肯甘心,啐道:“溫淺會看得上她,她也配!”說完這句尤不解恨,又道:“總之她私乘電梯的事我饒不了她!”
有人回她,“算了吧秦晴,溫淺是盛唐的貴賓,是他帶樊歆進去的,那樊歆就不算私自擅用總裁電梯了。”
秦晴被堵得說不出話來,朝電梯恨恨看了一眼,一跺腳,走了。
……
就在電梯外一群人嘰嘰喳喳之時,電梯裡樊歆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去。
空蕩蕩的貴賓電梯裡只有兩人,四面光滑的金屬壁上清晰映出人的身影,溫淺色襯衣墨黑西褲,簡單的打扮越發顯得身姿挺拔——這原本是極養眼的一幕,樊歆卻既緊張又尷尬,被迫跟溫淺呆在同一狹隘的空間裡,她逃也不能逃,躲也不能躲,只得把臉低下去,眼觀鼻鼻觀心,就是不敢觀溫淺。
她的侷促引起溫淺的注意,他瞟她一眼,“你每次見我都很緊張。”
樊歆立刻搖頭,“我哪有。”話雖這麼說,她的腳步卻不由自主向後退了一些,閃爍不休的眼神透出她的不安。
溫淺沒對這個問題窮追不捨,換了個話頭,“你為什麼私自擅用專屬電梯?”他看向她,長眉輕挑,一貫沉穩的目光銳利若針尖,“難不成真像他們所說,為了博總裁的歡心?”
“才不是!”樊歆一口否決,不自在的別開目光,胡亂編了個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