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水味,我還是要赫祈的吧。”說著將赫祈放在車裡備用的一件棉衣搭到身上。
慕總吃癟,前面的赫祈哈哈大笑。
……
車行駛在半道上,時間已是夜裡一點,樊歆困到不行,靠在位置上沉沉睡去。
車行至十字路口,赫祈方向盤往旁一打,車子一個急拐彎,睡夢中的樊歆重心不穩向旁滑去,靠在了慕春寅身上。慕春寅看電影正到精彩處,被樊歆壓著胳膊難受,將她推開幾次,可沒幾分鐘她又迷迷糊糊歪了過來,慕春寅嫌棄地搖頭,“女人就是麻煩!”怕她再動,乾脆手一夾將她帶進了懷裡。
車速平穩行駛,主城區半夜的道路上行人鮮見,唯有街道的霓虹絢爛變幻,像是夜色裡閃爍的七彩星子,不眠不休的點綴著這城市的繁華。
車內樊歆還在睡,大抵是靠在慕春寅身上足夠溫暖,她的手無意識摟住他的腰。因著這一動靜,慕春寅握著平板的手放了下來,低頭瞅她一眼。
她的臉貼在他胸膛,很繾綣的姿勢,烏黑的發散落他滿懷,幽暗的車廂內瀰漫著她髮絲的香氣,是仲夏的蓮花淡香,明明不明顯,卻偏有種暗香襲人的感覺。他不由自主放開了手中平板,伸手將她的烏髮捋了捋,輕聲道:“女人就是麻煩!”依舊是嫌棄的口吻,面色卻極柔和,漂亮的五官在燈光下舒展開來,長眉如裁,眸如墨點,清雋如玉的面容一反往常的騷包招搖,透出安靜的俊秀。
前座的赫祈從後視鏡上瞅瞅兩人,笑著介面:“可有人就喜歡自找麻煩。”
慕春寅:“……”
赫祈又問:“你喜歡她?”
慕春寅不屑一顧,恢復了一貫的散漫,“笑話!少爺這是紳士風度懂不懂!”
赫祈笑道:“好啊,下次你讓我這樣紳士風度一回。”
慕春寅含笑的眸光驟然一凜,將樊歆往懷裡一緊,“兄弟,別說我沒義氣,整圈裡的女人你儘管挑,搞不定你微博艾特我一下,少爺二十四小時隨時幫忙。”
他話音拖長一轉,是個鄭重告知的意思,“——但她,你不能動。”
“為什麼?”
“沒了她,少爺會餓死。”
赫祈輕笑,轉了個話頭,“我聽說榮光的人在打聽她的底細。”
“榮光?溫淺?”
“對,溫淺起了疑心,這幾天頻頻派自己的人在查線索。”
慕春寅嗤然一笑,眸光流轉盈盈粲然,“我早把這女人的訊息封鎖了,她的過往也被我抹成空白,溫淺想打探,沒這麼容易。”
“可紙總是包不住火的,你瞞不了多久,屆時溫淺知道她就是當年的……”
“沒有如果!”慕春寅打斷赫祈的話,眼裡俱是冷意,“這女人跑了五年,打從她回國被我逮到的那天起,我就發誓,她這輩子,甭想出我的五指山。”
赫祈聳聳肩,“希望如你所願。”
半小時後,車子停在慕氏大宅的門口。
樊歆還在慕春寅的懷裡恬靜沉睡。慕春寅原本打算喚醒她,目光掃掃她的睡顏最終作罷。他脫下呢子厚外套將她蓋好,徑直打橫抱起下了車。約莫是怕擾醒懷裡的人,他的步履放得又慢又穩,月光融融牛乳般細膩溫華,傾灑在他筆挺的背影上,竟顯出難得的溫柔。
赫祈目送著慕春寅離去的背影,搖頭笑道:“死鴨子嘴硬。”
……
慕春寅將樊歆抱回了家,在給她脫衣服蓋被子時,床上的樊歆咕噥一聲,夢囈道:“陳導,又吊威亞啊……”
慕春寅啞然失笑,“你還真是敬業啊,做夢都在拍廣告。”
他話落,走出房間撥了一個電話,面上再無前一刻的溫情脈脈,盈滿不可逆駁的雷厲風行,“吳特助,通知公司後期各部門,廣告拍攝已經完成,剪輯配樂等後續工作即刻進行,一週內我必須看到成片。另外,吩咐宣傳部公關部及市場營銷部,平安夜的計劃開始執行。”
吳特助道:“好的慕總,我馬上釋出。”
慕春寅掛了電話,回頭看向樊歆的臥房。
樊歆貓咪般睡在被窩裡,也不知夢到了什麼,唇角掛著絲甜笑,臉蛋似秋日海棠果,紅撲撲的格外可愛。
慕春寅微微一笑,眸裡含著希翼的光,“放心,你的付出不會白費。”
他將視線投向遙遙夜色,斑斕而廣袤城市映入他幽深的瞳裡,他的語氣有勢不可擋的精幹,“平安夜,你一定會驚豔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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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