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破舊的旗子上寫著cater,勉強沒有被雪壓塌。
“這家旅店的離山洞近,老闆娘人也很好,你不用太擔心。不過這的食物你可能吃不慣,只能將就點。對了,這是這特製的護膚膏,不擦的話你的臉兩天就凍裂了”
“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麼事可以聯絡我,先走了”
“謝謝你”許桃兒站在二樓窗子邊,目送張或的卡車消失在茫茫雪地裡。
一個十一二歲的金髮小姑娘捧著一萬熱熱的類似奶茶之類的東西上來,指手畫腳的,示意讓許桃兒喝下去。似乎是因為很少見到東方人,她顯得很興奮。
許桃兒先嚐了一口,雖然味道有點怪,但熱乎乎的,舒解了她不少倦意。她拍拍小女孩的頭,她開心地跑開了。
捧著碗站在視窗,許桃兒緩緩喝著。外面冰天雪地,寒冷刺骨,手中的奶茶卻帶給了她莫大的溫暖。在這種地方,她的心好像也變得格外寧靜。
站了久久,她走到床邊,開始整理衣物。
一輛卡車破寒而來,也停在了旅店前面。車門開啟,一雙修長的腿邁了出來,是一個年輕的男人。
他的頭髮略有些長,在他耳垂旁的黑髮間,精巧的水藍色鑽石迸射出細碎的光芒。
黑如墨玉的劉海下,他晶瑩透然的眼眸蒙上了一層溼光,卻更顯得閃亮異常,面容優雅安靜得彷彿陽光下的泉水。
他那頎長挺拔的身材,完美得驚人的面容,讓人訝於世界上竟有這麼好看的男人。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從另一邊的車裡下來,她臉上有男孩子氣的率真,絲毫沒有因為天氣的惡劣而感到不悅。
他們並排走了進來,手中還提著幾個箱子,似乎是攝影器材一類的東西。兩人分住在兩個房間,女人住在許桃兒隔壁,年輕男人住在許桃兒對面。
晚餐時,許桃兒沒有胃口,便要了杯熱奶茶,窩在大廳中央看雜誌。
小女孩跑過來,咿咿呀呀地請求她跟她玩。她以動作示意,教會了她幾個遊戲。
剛才的年輕男女走下樓來,看到許桃兒,男人微微駐步,眉心不自覺皺起,一些破碎而模糊的片段在他腦中閃過。他莫名地覺得,他認識她。可是,他又想不起她是誰
“怎麼了”女人發現了他的異常,問道。
“沒什麼,走吧”他搖搖頭,移開了視線。
“”許桃兒正和女孩玩得高興,無意間瞟向門口。震驚地睜大眼睛,追了出去。
是星辰嗎那側面輪廓,那身形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甚至那種感覺,都是一模一樣的。但等她追去出去時,卡車已經開走了。
許桃兒氣喘吁吁,腳步虛浮地退了幾步,全身的血液衝擊到一起。腦中彷彿要炸開一般,“嗡嗡”作響。她不知道那僅是她的錯覺,還是
兩年前,她從夏燃口中得知他失憶了。她自責,但沒有勇氣去找他,只能逃開,絕不允許自己再出現在他的世界。
但今天看到她的幻影,她還是沒能剋制住那種渴望。她知道忘記她,他會快樂些,但她真的很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星辰少爺”
第二天,張或把許桃兒帶到了一片冰湖邊。“你看,瑰黎就在對面那個山洞裡面。我先把車停到山林那邊,你等我一下”
許桃兒站在原地,等了許久不見張或回來,便用腳踩了踩湖面。
冰很厚,她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但當她走到湖中心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發生了。
腳下的冰塊斷裂開,裂痕迅速向四周擴散。“噼裡啪啦”幾聲碎了,許桃兒還沒來得及呼救,就掉進了冰湖裡。
寒冷刺骨的水從四面八方湧來,漫過她的頭道:“我只是來謝謝你救了我你沒事吧”
“嗯我很好聽你的口音,好像是a城人。我父母也是a城人,但我從小在巴黎長大”
“巴黎”看來,伯父伯母是有意讓他徹底忘記她吧這樣也好,新的開始,他不必再揹負那麼多痛苦。
“嗯巴黎,一個充滿藝術氣息的地方對了,我叫shawn,職業是攝影師,她是我的助理兼好友jenny。”
“你好”jenny大方地和許桃兒握手,她點點頭。“我是eoch,很高興認識你們”
“eoch就是eoch珠寶公司的設計師嗎我看過你的作,很有自己的風格。你來這,是為了瑰黎吧正好我們想拍一些照片,可以加入嗎”
易星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很希望能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