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開門張爺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許桃兒一邊把門拍得“嘭嘭”響,一邊扯開嗓子大喊。在門和窗子間來回折騰,像只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團團轉。
“不要再喊了,很吵”上官肆皺起眉頭。
“你就忍受一下吧,不喊爺爺怎麼會開門。要不然,你過來和我一起喊人多力量大,聲音也傳得比較遠”
“我不想浪費力氣。”
“什麼”
“爺爺團是出了名的奇怪又固執,就算你喊破喉嚨他也不會理你。”
“可是,我們怎麼能睡在一起呢我還是要試試,說不定會成功的”許桃兒鼓鼓勁,又開始大喊大叫起來,“張爺爺張爺爺開門啊”
半個小時過去,月亮升得更高了。
“張爺爺張爺爺開門啊”許桃兒有一下沒一下地拍門,喉嚨裡幹得厲害。吼張爺爺真的很可惡,他一定是故意裝作聽不見了。
歪著頭猶豫片刻,許桃兒終於放棄了,轉而在小到不行的雜物裡尋找安全的容身之地。
咦那裡有塊還算乾淨的木板,應該可以當床睡吧。許桃兒兔奔過去,抓住外露的一截死命往外拉。嗚嗚,好像被夾住了,好難拖啊
用力用力許桃兒踩著木板邊,用盡最大力氣往外一拉。木板被順利拉了出來,她整個人卻因慣性往後倒去。
一雙微涼的大手從身後托住她
許桃兒的背貼在了一堵寬厚的胸膛上,他的心跳透過薄薄的衣物傳遞到她面板上,她的心也不可抑制地劇烈跳動起來。
撲通撲通她的心跳在這靜寂的一刻格外清晰,雙臂被他託著,指尖的碰觸使得她全身每一處毛細孔無限放大。
許桃兒僵硬地拖著木板,被上官肆從身後抱在懷裡。她全身繃得緊緊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這一刻的氣氛實在太過曖昧,她竟覺得全身虛軟無力,就快要融化在他懷裡了。
“我來”上官肆的聲音在她頭出來,真的好男人啊。她好像瞬間變成了受保護、受珍視的小女人,呵呵
“不如我們一起睡吧雖然有點擠,但總比睡地上好。”許桃兒一感動,索性豁出去了。
上官肆怔了一下,問,“怎麼不怕我對你不軌了”
“你不會的,我相信你。”許桃兒很肯定地答道,但還是微微紅了臉。
“”上官肆幽深的眼眸閃爍了一下,沒有說什麼,只是抬手解開了襯衣口。
“你、你幹什麼”許桃兒剛放下的心又猛地懸了起來。
“脫衣服而已,你以為我想幹什麼你不是說過相信我嗎”
“我、我是相信你,但請你不要脫衣服好嗎那樣會很尷尬。”說著,她還誇張地用手遮住眼睛,只留了一眯眯縫。
“那是你的感覺。很抱歉我向來沒有穿衣服睡覺的習慣。”上官肆一雙深黑的眼睛裡添了分笑意,嘴角也不自覺上揚,她這副害羞的樣子也蠻可愛的
可惡許桃兒撇唇,她才剛剛對他有了點好感,又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他和上官夜是兄弟,她怎麼能指望他是個君子。
難道真要對著他光光的上半身一個晚上挖咧咧不噴鼻血而死也會長針眼的
“我要睡了,你自便。”上官肆躺了下來,精壯的雙臂交疊著。濃密的長睫毛垂在冷冽的面容上,嘴唇勾著,輕輕張啟,“不敢睡,是因為怕對我有企圖吧”
“誰、誰對你有企圖了,你可別亂說。”許桃兒負氣地反擊道,這個男人也太自戀了吧
雖然她承認他的身材好到爆,會讓大多數女人有撲上去的衝動,但她不是那群女中的一個。
而且,她沒有對他產生一滴滴心動的感覺,絕對沒有就算有,也打死都不承認。
“如果你心裡沒鬼,為什麼不敢和我一起睡該不是怕會忍不住對我”
“誰說我心裡有鬼了,睡就睡,誰怕誰”許桃兒果然中了激將法,揚著頭烈士一樣也躺在了木板上,還轉過去說。
“你看,我睡了,這就證明我對你一點想法都沒有,你千萬不要誤咦你身上怎麼會也有星型傷疤”
許桃兒驚訝地睜大眼睛,這道傷疤竟然和少爺身上那道驚人地相似,而且在同一個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疤痕怎麼了我從小就有。”上官肆斂斂眸,語氣稍稍起了些變化,“你剛才說又,誰還有這道疤痕”
“沒、沒有,我只是覺得它的形狀很特別而已。”
意識到剛才失常了,許桃兒沒再說什麼。轉過身去,枕在手臂上悶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