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千刀的!有種的話,就趕緊給我滾出來,跪倒在福嘉郡主的面前,給她舔鞋子,給她做牛做馬!否則的話,本王就將連城屠城,殺光燒光搶光,一個活口都不留!”
氣勢過於凌厲嚇人,連城的新移民都驚恐萬狀,惶惶不安,連大門都不敢邁出半步。一家老小緊緊的抱在一起,相對垂淚,卻不敢哭出聲來,就生怕會引來寧夏王的人,遭遇滅頂之災。
屠城啊,誰不怕啊?。
連城一片愁雲慘淡。
為了畫城市規劃設計圖,蔓兒熬了好幾個通宵,好不容易完成,累極了就睡了個天昏地暗。一天一夜之後,從睡夢中醒來,寧夏王已經開始攻城了。
眾人心疼她,就都沒有叫醒她,讓她睡到了自然醒。這一覺醒來,鎖兒才慌忙來報:“少主,寧夏王帶著五萬人馬攻城來了,揚言要屠城呢!”
蔓兒聽了,不禁倒抽一口冷氣。
屠城?這個可怕的詞語,讓她聯想到了中國歷史上的幾次屠城慘劇,心兒頓時狂跳了起來。
“不行!堅決不能讓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發生,必須堅決的制止!鎖兒,如今哪一個城門的戰況最為激烈?”
“啟稟少主,南門最為激烈!手雷、煙霧彈和弓箭都快要用完了,如果再不補充的話,恐怕堅持不了半天,很可能就會被敵軍攻陷!”鎖兒的聲音越說越低,不敢和蔓兒怒火萬丈的目光相接。
“混賬!既然如此,為何不早點把我給叫醒?!”蔓兒從來沒有責罵過四大丫鬟,只是今天的事情,當真把她給氣壞了,她眼風凌厲的瞪了她們一眼,轉身回了臥室,飛快的換上戰袍,也不理睬她們,徑直就去了馬廄,快馬加鞭的去了南門。
此時,正是激戰的間歇時段,雲裡浪正站在城樓上,眉頭緊皺,密切的關注著四周的動靜。抬眸之間,但見蔓兒穿著一襲白色的軟甲,正大步流星的向他走來。迎著燦爛的陽光,她那俏麗嬌小的身影颯爽英姿,無處不張揚著一種豪邁、睿智、果敢的英雄氣概。而從這種英雄氣概裡,他還看到了一種極致的美麗,令他頓生心生戀慕之情,心動不已。
小女娃蔓兒,快要蔓十四歲了,長成大姑娘了!
雲裡浪唇角為微揚,快步迎了上去:“蔓兒,你怎麼來了?這裡危險,快回去!”
蔓兒一邊走,一邊說:“我來放些彈藥,你跟我來彈藥庫吧!”
進了彈藥庫裡,蔓兒從儲物戒裡取出了一百顆煙霧彈,一千顆手雷,三千支箭,兩百把十連發的弓弩。這些東西,有三成是在她外出的三個多月中,佟大叔領著人加班加點的做出來的。另外的七成,是在路途上的時候,停留下來修整的那幾次,她利用大量的人力物力做出來的。
“雲大哥,不要心慈手軟,給我狠狠的打!那些中了麻醉彈(就是加了麻醉藥的煙霧彈)的人,暫時先關押起來,如果真心誠意的投降,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對於頑固分子和心腸歹毒之人,特別是寧夏王的心腹和家人,殺無赦!”
蔓兒交代完,又快速的去了西門、北門和東門,放下跟南門差不多數量的彈藥。西門,是徐海風在指揮;北門,是佟大叔在指揮;東門,是連如山在指揮。
連沐風是蔓兒任命的連城工部員外郎,從五品官職;餘昸為工部侍郎,正三品官職。此時此刻,連沐風還主動充當了巡邏員的角色,正帶著一支五十人的隊伍,分成了五個小隊,分別在東、南、西、北,以及巡撫衙門這五個區域巡邏,嚴密防範和查尋企圖趁機作奸犯科的細作和小人。
蔓兒從東門的城樓下來的時候,連沐風正好抓住了五個企圖縱火併投毒的細作,還有十幾個企圖逃跑並投奔寧夏王的新移民。經過審訊,這些移民之中,赫然有兩個是黃連坡的村民,還有三個來自清風寨。
巡撫衙門刑訊室。
“說吧,為什麼要這麼做?一路上,我可虧待過你們?來到這連城,又有什麼對不住你們的地方?說句自誇的話,我對你們的好,不是親人,勝於親人吧?”
蔓兒端坐在上位,冷冷的掃了那些新移民一眼,掩飾不住眼底的失望和怒氣。
來自黃連坡的村民黃水根和黃水田瑟縮著身子,不敢抬頭看蔓兒,她說的沒錯,她待大家如同親人。一路上,吃的喝的穿的住的,哪一樣都安排的精心細緻。長水遠,數千裡的路途,無論是在襁褓裡的嬰兒,還是八十多的老人,一個都沒有丟下。反而特意打造了幾十輛寬敞舒適的馬車,把那些老弱病殘都安置得妥妥帖帖的。
倘若有人生病了,更是精心的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