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也出現了一道水屏障,如此一來,蕭相等於被困在了裡面。
“蕭相!”雪靈輕呼著他的名字,在他淡定的目光中甩出相思淚刃,利刃往水屏障上旋轉了一圈,絲毫沒有撼動到這個機關。也對,水,怎麼可能被砍斷呢?
“怎麼辦?”她有些著急。
皇甫原不是來了嗎?為什麼不出手幫她?難道剛才只是她的錯覺?
“別急。”蕭相邁動修長的雙腿,走了回來,和雪靈相隔一道水屏障,“雪靈,冷靜下來,這種小把戲難不倒你的。”聞言,她便深呼吸使自己頭腦保持冷靜,慢慢想辦法解決問題……
隱身在她身後的皇甫原看著她和其他男人的互動,心裡十分不爽快。哼!這種小機關,他一個冰冷的眼神就能讓它見鬼去了!可是,他不想幫情敵。
雪靈看不見隱身的皇甫原,蕭相卻能清楚看見,他甚至朝皇甫原溫和地微笑了一下,皇甫原別過頭,沒給他絲毫好臉色看。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就在皇甫原的耐性快要被消磨掉之前,雪靈總算想到了辦法。
也許是皇甫原“不在身邊”,雪靈忽然感到特別孤獨無助,其實所謂的辦法是很簡單的,她本身有火靈根,只需要喚個小小的火球便能把水屏障蒸發掉了。隨後,三人一貓到了內殿。出乎意料的是,空曠的內殿裡只有一個偌大的蛋槽,蛋槽裡放置的不是蛋,而是蕭相口中的九宮鼎,金燦燦、華麗麗的九宮鼎。除此之外,還有一條四腳黑龍,它見到不速之客立即擺出了兇狠的戒備姿勢。
看來,這九宮鼎是黑龍的……“孩子”?!
咦?要搶人家的“孩子”麼?雪靈的心裡頓時盪漾著一種不道德的罪惡感……
蕭相沒理會黑龍的怒吼警告,優哉遊哉地飄了過去,將九宮鼎憑空托起,扔到雪靈的懷中,同時,九宮鼎縮小了,小夏一爪子把它撲住,順口磨了磨牙。當著黑龍的面用硬是搶了九宮鼎,黑龍自然不跟他們客氣,猛地就朝雪靈噴火。可惜,它噴出的火被隱身的皇甫原持劍擋住了,傷不了雪靈半根毫毛。
見狀,黑龍的怒氣更甚,粗大的尾巴甩了甩,撞倒了幾根壯實的柱子,瞬間,整個水魔宮晃動了幾下。要不是蕭相及時扶住雪靈,她肯定連站也站不穩了。隱身的皇甫原見到他們之間親密的接觸,滿肚子的怒火和妒火猛然爆發,絕對不比黑龍的少。
“雪靈,我們快走,這裡快要崩塌了。”蕭相說著,摟住雪靈疾步離開內殿。雪靈總隱約覺得皇甫原就在身邊,半推半就地跟著他離開,時不時地回頭張望。
皇甫原三兩劍就把黑龍的頭和尾巴都砍了下來,血腥滿地,這座華麗無比的宮殿傾塌得更快了。待他逃離到水魔宮門口時,只見雪靈和蕭相又槓上了新的敵人——魔修三人組,念涵、風淺和尚琪。
由於身處魔修的地盤,念涵的姿態當然更高傲了:“雪靈,護花使者不在,你的死期到了!”反正那個透明人是透明的,就乾脆無視他吧,然而,到後來,她才知道透明人蕭相才是最危險的存在。
“皇甫哥哥不在,沒心情欺負人呢。”尚琪輕盈地站在瀑布流瀉而下的水潭上,幽幽的紫光為她彈走飛濺下來的冰涼水珠,“念涵,交給你了,風淺哥哥,我們就負責看戲吧!”
“嗯。”臉色蒼白的風淺翹著雙手冷冷地站在尚琪身側。
被輕視的雪靈有一種屈辱感漫過心頭,她動作溫柔地放下小夏,柔順的劉海反射著朦朧的月光掩住了她臉上的表情:“聽說,心裡不痛快卻不發洩一下的話,遲早會心理扭曲,為了避免自己成變態,本姑娘只好勉為其難地教訓你們一頓了!”話落,她勾了勾唇,令人不禁顫慄。
念涵愣了愣,冷笑道:“希望你不會哭著求饒!”
下一瞬,紅髮飛舞,猶如魔爪襲向雪靈,雪靈甩出相思淚刃,使了個輕身術躍上高空,一本正經地對蕭相說:“蕭相,他們是衝著我來的,我要自己解決。”
“好……”蕭相望著她宛如夜間精靈的身影,眼眸裡寫滿了迷戀。
既然雪靈堅決要自己面對,那麼隱身的皇甫原也沒插手了,他優雅地把長劍入鞘,繼續隱身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她的修為比念涵低,鬥法經驗沒念涵多,出招也沒念涵狠,這形勢對她而言著實相當不利。每一次,念涵的長髮即將纏繞住她的瞬間,他的心都要顫一下。
同為旁觀的尚琪看著念涵佔據上風,少不了對天真的雪靈做出嘲笑:“哼!不自量力!誰不知道念涵的頭髮是用你們道修的鮮血染紅的,雪靈,與其垂死掙扎白費力氣,你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