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柏小姐,打從一開始,你在窺覬的,是我的男人!明白嗎?他從始至終都是我的,是你在窺覬他,奢望他,還妄想從我手裡把他搶走。你還知錯?”
柏何藝咬牙切齒道,“我窺覬他又怎樣?他是男人,是一個有修為有能耐的男人,他不可能只和你一人在一起的。他有權利選擇任何一個女人!你怎麼可以如此小心眼?這般容忍不了我的存在?你憑什麼?憑什麼?”
木妖攤手說,“對不住,你有這肚量容忍和別的女人分享男人,但我不行!我就是這樣一個有野心的女人!所以有我在他身邊的一天,我是不可能讓你接近他的。”
柏何藝深吸一口氣,“你是個禍患!我要替他,除掉你!我要殺了你!”
木妖吭聲問,“用什麼兵器?”
“隨便。”
“法器靈器呢?之前和我決戰的人都限制我使用這些東西。說我會欺負她們。”
“隨便!”柏何藝掏出一把帶著雷光的佩劍說道,“不管你用什麼,都儘管來吧,我就算輸,我也要輸得骨氣些。”
“好吧!我就接受你的心意!”
木妖掏出御水劍和夜明珠,不客氣的揮起了手臂。
兩個女人一時間打得難捨難分,高臺處。
郭襄琳動動小手指,動了兩下,她眉頭一擰,側頭對柏廈祁問,“你沒讓她喝那茶?”
柏廈祁說道,“喝了。”
“不對啊!喝了怎麼會沒事?”郭襄琳呼哧問,“我不是答應過你,比賽結束後會讓何藝給你交代的嘛?你為什麼不聽我的?”
柏廈祁補充道,“我讓她喝了那茶,親眼看見她喝下去了。全部都喝光的。”
“那怎麼會?怎麼沒有反應?這不可能!”郭襄琳著急的看著臺上,她的女兒,已經落入了下方,處處被木妖壓著打,身上傷口一道添著一道。
柏廈祁輕聲問,“郭襄琳。哦,不對,應該叫你郭妮奇。”
郭襄琳驚恐的看向柏廈祁,“二弟,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柏廈祁一把抓住郭襄琳的手腕說道,“郭妮奇,我問你,我的妻子,是不是你殺死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柏廈祁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撩開她的衣袖,手腕上的銀質手鍊狠狠一扯。
“不!把它還給我!不要!”郭襄琳急忙起身怒吼道,“二弟,你不要被那女人矇蔽了啊!她挑撥了你我女兒之間的姐妹之情,現在又來挑撥你和我,那女人,其心可誅啊!老爺!老爺快過來救救我!”
柏博仁立馬撲過來,抓住郭襄琳肩頭問,“出什麼事了?這到底怎麼了?”
柏廈祁指著大哥懷中的女人怒吼道,“霍蘭氏族的規矩,雙生女,只有一個能夠掌管霍蘭氏族的傳承衣缽。那個愛著我的女人,是郭襄琳,她不想聽母親的計劃嫁給你,她跟她妹妹交換了身份,嫁給了我。而身為妹妹的郭妮奇則成了你的妻子。我的妻子是霍蘭氏族的繼承人,你妻子怕我柏廈祁擁有你姐姐的衣缽,搶走柏家家主之位,便想辦法殺了我的妻子。從而讓你妻子獲得繼承衣缽的資格,助你穩固家主之位。是不是!郭妮奇!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讓我親眼看看,那個被你吞噬的我的亡妻,究竟如何反噬你!”
“不!不是這樣的!老爺!幫我報仇!要幫我報仇啊!”
郭襄琳身子從腳開始腐爛,化為血水,一股臭味瀰漫四周,直至腐爛到頭顱,只剩一顆頭顱,瞪著雙眼,死不瞑目。
擂臺上,因為郭襄琳的死而中斷了比賽。
柏何藝急忙撲過去,大聲嘶喊,“娘!”柏何藝抬眸狠狠瞪著柏廈祁,“二堂叔!你對我娘,做了什麼?”
柏廈祁拿著手上的項鍊說道,“這是我亡妻的遺物,這是她用我亡妻遺物施的咒術!施完咒術,這個遺物只能一輩子戴在她的手上,片刻不能離身,否則就會被咒術反噬!這條手鍊也就是她作惡的證據之一!她無從抵賴!”柏廈祁指著柏博仁怒斥問,“大哥,我其他不多問,只問你一句!我妻子的死,你知不知道內情?”
柏博仁抬起憤怒的眸子,“知道又怎樣?”
柏廈祁腳步一個踉蹌,“你既然知道!你既然知道?你既然如此縱容你的妻子,傷害我的愛人?”
柏博仁怒斥道,“本來她姐姐是和我訂的婚約,憑什麼讓她嫁給你?憑什麼?你不要告訴我你從來不曾窺覬家主之位!哼!我和你一樣,我愛的人是襄琳,洞房花燭夜,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