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冪阾笑了笑,“你在跟我說笑話嗎?錢家的法器藥盒,和你換個小發簪?我們錢家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林翼急忙起身說道,“我可以作證!這是木妖姑娘和錢家二少爺交換的東西,不是她偷的。”
錢冪阾扭頭問,“你作證?你已經是她們的人了,你拿什麼身份幫她作證?幫兇?嗯?合夥一起騙我們錢家寶貝的幫兇?”
這話一出口,直接把林翼的證詞,打了下去。
木妖臉色不好看了,“你讓你大姐出來說話!”
錢冪阾一把擋住錢子琪,吆喝道,“你還不配和我大姐說話!”
“你!”木妖腮子一鼓,倒也拿這個無恥女人沒轍。
龍清逸起身問,“那我呢?是不是也沒資格和你姐姐說話?”
錢冪阾這下噎氣了,她回頭看了看錢子琪。
錢子琪為難了一下後,起身說道,“奉仙公子有什麼話要問?”
龍清逸說道,“所有法器,名器,都有它們自己獨屬的名字。我手裡這把悲鳴劍,是可以和其他法器名器通話的通音寶劍,你喊一聲藥盒的法器名字,看看我的寶劍,應不應你。”
錢子琪臉色難看,“這……”
“念麼?還是不知道它是什麼東西?不知道它的名字?”
“……”錢子琪頓默了。
龍清逸回頭問木妖,“這藥盒,叫什麼名字?”
“它叫瓊吸。”
咔咔咔——
悲鳴劍發出陣陣顫抖,同時,藥盒也發出陣陣顫抖。他們在回應主人的叫喚。
眾人驚訝對視,交頭接耳,在評定到底是錢家在窺覬木妖手裡的藥盒,還是木妖偷了錢家的寶貝?
議論結果,一半,一半。
木妖膩著錢子琪說道,“錢小姐,我是個咒術師,你敢不敢發毒誓,你和你二弟,那日沒有和我做過交易?沒有拿我金釵換你們家的藥盒?”
錢子琪一抽氣。
不!不能對著咒術師發毒誓!這後果不是她能承擔的。
錢子琪沉聲說道,“沒錯,我們確實和你做了交易,拿金釵和你換藥盒。但當時我們以為那只是個普通的藥盒。如果我們知道這是法器的話,絕對不會……”
“這隻能怪你們有眼無珠,認不出法器。交易既然已經成交了,就別拿出來跟我說事兒!不然就顯得你們錢家人,沒品,沒德,沒操守。日後誰還敢跟你們錢家打交道,做生意?”
錢子琪急忙拱手,“是三妹幼稚無知,莽撞行事,不分場合亂說話,我替三妹向您賠罪。”
“大姐!你!”錢冪阾瞬間吃了一口黃蓮,真是有苦說不出。
錢冪阾瞬間成為了眾矢之的,被大姐設計陷害還是其次,關鍵是,她在這裡已經下不了臺了,錢冪阾立馬抬手指著木妖說道,“我要向你發出挑戰。”
這話一出口,周圍的人全笑了起來。
她們不是在笑木妖,而是在笑錢冪阾。
身旁有人出口勸了句,“錢三小姐,我看你還是省省吧,人家羅城主都不是她的對手,你又何德何能?”
錢冪阾索性跳上了擂臺,呼哧道,“木妖姑娘,敢不敢和我一決高下?就拿你手裡的藥盒做賭資?”
木妖擰眉問,“那你呢?你身上有什麼東西能給我的?”
錢冪阾昂頭,“你提!”
木妖搖頭,“你太窮了,身上沒有我想要的東西。”
錢冪阾羞憤道,“怎麼?你不敢啊?不敢就直說!丟人的東西,馬上把錢家法器給我還回來!”
木妖冷然膩了她一眼,果斷飛到擂臺,說道,“激我啊?很好!我就吃你這一套!要決賽是吧?比!我跟你比!不過,醜話先說在前頭,凡是窺覬我寶貝的人,全都沒什麼好下場。在你之前的那一個,結局有多悽慘,你根本無法想象。這次決戰,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錢冪阾急忙說道,“我要和你公平決戰,不許你使用法器靈器,不許你使用咒術,不許你使用隱身術。怎樣?”
臺下,錢子琪急忙吼道,“還有小黑蛇!不能讓她用。”
錢冪阾嘴角一抽。什麼鬼東西?她也沒見識過!不過之前兩個朝木妖決戰的,都有提到小黑蛇,估摸不是個簡單的東西,錢冪阾急忙補充道,“對,也不能使用小黑蛇。”
臺下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譏諷聲,“錢三小姐,你索性要求人家雙手雙腳綁起來和你對打得了唄。”
錢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