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歸你。你不要再給我在這裡糾糾纏。我現在看見你就厭煩。”
木妖樂滋滋的跑過去,挽起袖子開始刨土。
刨啊刨,一會會功夫就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
就在那隻小手伸到骸骨背後某個土壤細縫處。
刷地一下。
木妖掏出一支長笛。
哐當一下,鑑寶爐跳起。
木妖眨眼一笑,“哈!原來是這寶貝。”
張瀟妮瞥見那隻玉笛,眉頭微微緊鎖,“你還真能找。”
木妖冷冷回頭問,“大夫人,我現在呢,給你一次機會認罪。”
廖青聽了急忙說道,“奉仙公子不是答應過我,不追究屍體的事了麼?木妖姑娘你這是要為難我麼?”
張瀟妮眯眼噴道,“藥王谷養的狗崽子,都是這種素質的嗎?”
木妖昂頭說道,“骸骨的事,少爺說不追究,我自然不會追究。我要你認罪的是,剛才你是不是給我下了蠱毒?還有之前給傅家的胭脂,是不是你的?我在和傅芯比賽前,中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張瀟妮頭一甩,“還在誣賴我?證據呢?有嗎?”
木妖搖頭,“我沒有證據。我只是給你機會,讓你向我自白而已。既然你不肯自白,那我也懶得追究這些有的沒的。只是這長笛……”
木妖在她面前甩了甩,“這長笛的主人,就是這具骸骨的,你總要跟這具骸骨的情人,一個交代吧?”
張瀟妮眼睛一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木妖回頭說道,“陸家大少爺,二少爺。”
“在。”
“馬上去把你們的父親叫過來。”木妖把玉笛遞給他們,“把這東西交給你們爹爹。”
“哦。”陸家兄弟不清楚木妖這麼做是何用意,不過他們聽話的把東西送回陸府。
陸天宇一看見這長笛,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拔腿飛奔來了廖家。
他怒氣騰騰的衝進人群正中間,盯著那具骸骨,身子不住的在顫抖,“我的舞兒,你怎麼會死在這裡?”陸天宇狠狠瞪向張瀟妮呼哧問,“你!給我交代!我的舞兒怎麼會死在你這裡?你對她做了什麼?”
木妖在後面煽風點火,“中毒,還中過蠱毒,死前,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豈有此理!”陸天宇二話不說直接和張瀟妮打了起來。
廖青見狀忙勸道。“陸兄,萬事好商量,不要意氣用事,給我夫人一個機會,讓她給你交代。”
張瀟妮不是陸天宇的對手,三兩下就落了下風,受了不小的傷。
張瀟妮捂著胸口,惡狠狠的撇頭,“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木妖輕笑說,“你以為你把嘴巴閉得死死的,就萬事大吉了嗎?這世上,總有不透風的牆,知道內幕的,除了你之外,自然還有其他人知曉。或許,那位還是幫兇呢!”
陸天宇擰眉問,“誰?還有誰是幫兇?”
“自然是,傅家大夫人。”
木妖話音一落,陸天宇對著兩個兒子說道,“馬上去傅家,把傅家家主和他的夫人給我請過來。倘若他們不肯出來,告訴他們,我陸天宇,明日就血洗了他們傅家。”
“是。”陸家兄弟又匆匆去了傅家。
不一會兒,傅溫儒和他大夫人何美匆匆趕來。
“出了什麼事了?”
陸天宇指著花圃內的屍體說道,“我的舞兒,死得如此悽慘,我需要知道事情真相,究竟是誰,害死了我的舞兒?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和廖大夫人串通好的,聯合害死了我的舞兒?”
何美一怔,“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天宇拿著長笛,怒氣騰騰的說道,“給我老實交代!”
傅溫儒看見那長笛,吃了一驚,“這不是嬌兒的長笛麼?”
陸天宇憤恨道,“這是我家洛舞的長笛!”
“洛舞?她的左肩,是不是有塊蝴蝶胎記?”
陸天宇眼睛一瞪,“你怎麼知道?”
傅溫儒咬咬牙,“我在山上找到昏迷不醒的她,救回府內,她醒來後說自己什麼也不記得了,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來,我便給她取名叫花嬌。我與她……”
陸天宇拳頭一捏,“你玷汙了她?”
“我與她,是兩情相悅的。至少,她在我身邊的時候,她的心中,沒有你的存在。”
陸天宇氣得就想上去給他幾拳,好在有他兩個兒子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