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溫儒冷聲說道,“反正你也沒事,我會讓傅懿禁足三天,小懲大誡算數。怎樣?滿意沒有?”
傅仙一聽,哈哈大笑,“好一個爹爹!前天您給我的那份溫柔,我太過奢戀了,到頭來,我依然是個不被您看中的庶女,我永遠也無法改變我在您心中地位。既然如此……”
傅仙臉一拉,抬起手臂,輕輕在空中劃了一下。
“啊——”傅懿大喊出手,趴倒在。
傅溫儒一驚,瞧見傅懿背後被紮了一把匕首,“這!”
他根本沒看見匕首的影子,怎麼會突然扎到傅懿身上?
傅仙轉手又是一揮,匕首消失不見蹤影。
什麼?這匕首竟然可以隱身?還可以遠端御劍?
“啊啊啊啊——”傅懿又慘叫連連,那把看不見的匕首,在她臉上劃來劃去。
傅溫儒氣得抬起手掌,狠狠揮向傅仙。
傅仙見狀,急忙拿出髮簪,在面前開了一個盾。
但傅溫儒的掌風太猛,盾被打破,傅仙也跟著倒地不起。
“逆子!”傅溫儒怒斥道,“我要殺了你!”
就在傅溫儒手掌即將拍向傅仙的腦門之際,傅崢突然撲了過來,拖住父親的手掌說道,“爹,冷靜點。”
“你走開!我今天要清理門戶。”
傅崢張口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他突然呼了句,“糟了!爹爹快走!”
傅溫儒一愣,沒聽傅崢的勸阻,直挺挺的站在原地。
地上已經亮起了法陣的光芒。
傅溫儒擰眉,“這是!”
四周一片漆黑,就只剩下他的兒子傅崢,在他身旁,和他相視眨眼。
傅崢輕聲說道,“是咒術!而且還是雙層咒術!其中一層比較簡單,但覆蓋在上面的那層,比較複雜。我從未見過這陣法。”傅崢也是個咒術師,所以他一眼就察覺不對勁。
父子倆陷入黑暗中,傅溫儒冷哼到,“那個女的,確實有兩把刷子,芯兒不是她的對手。”
傅溫儒父子倆消失後,木妖扶起傅仙說道,“走,這陣法困不了他們多久。帶上你母親,跟我們回廖家。”
傅仙急忙伸手,“娘!你過來!”
那婦人搖搖頭,“不!離開了傅家,我們娘倆能去哪兒啊?”
“天下之大,難道就沒有母女倆的容身之地嗎?”傅仙知道她娘膽子小,眼一暗,匕首重新消失在手中,在她揮手之間,傅懿脖頸被狠狠劃了一刀。
“嗯——”傅懿脖頸被割裂,倒地不起。
婦人一抽氣,身旁,大夫人慘叫連連,而冷靜如常的傅芯,臉色雖然不太好看,但也沒對大姐的死有任何傷懷。
傅芯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婦人的下顎說道,“一命抵一命。去死吧!”
木妖御水劍發動,一條水蛇急忙拽住了傅芯胳膊,把她手掌扯了回來,夜明珠的冷氣順著御水劍的水繩慢慢攀爬,就差一點要咬住傅芯的胳膊。
傅芯轉身打掉水蛇,兩個女人就此糾纏了起來。
傅仙急忙把孃親抱在懷裡,“我殺了傅懿,爹爹和大夫人不會再容忍我們娘倆了!你若不跟我走,就是死路一條。總之,我是不會再回傅家了。孃親你自己快些決定吧!”
婦人想了下後,淚眼婆娑的點了點頭,“女兒你去哪兒,娘就跟你去哪兒。”
“好。”
傅仙急忙喚道,“師父。”
木妖受了傷,手裡雖然有靈器相助,但和傅芯打得難捨難分。木妖繞著傅芯四周糾纏,就在傅芯緩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地上的法陣,吃到了木妖的血水,光芒亮了起來。
一條條藤蔓,纏住了傅芯身軀,她心頭吃驚,“你還會咒術?”她剛才看見榮彥發動咒術,以為爹爹和哥哥是被榮彥的咒術給控制住了。沒想到,木妖竟然也會使用咒術。
御水劍,就掛在傅芯的脖頸上,木妖冷聲問,“傅懿送的胭脂,你有份麼?”
傅芯一哼哧,撇過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木妖搖頭說道,“算了吧,明日就是我們倆決鬥之日,別說我欺負你,決鬥前,我不傷你。但是,你欺負了我的徒兒,這筆賬,還是要算的。你的這張臉,就給我吧!”
木妖抬起胳膊,準備往傅芯臉上刺去。
碰——
遠處傳來一道掌風,把木妖的御水劍給打飛了去。
木妖回頭一瞧,葛愁從屋簷上跳了下來,走到傅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