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顧南亭當然記得他們是同乘自己公司的航班回到g市,但是:“我沒記錯的話,發餐的時候你在睡覺。”
隔著從玻璃旋轉門投射進來的陽光,程瀟頗有些不滿地說:“光聞就夠了。或者,你該看看空乘回收的垃圾裡機餐所佔的比例。”
顧南亭眼裡蘊滿笑意:“既然如此,就當是感謝你作為乘客提供的寶貴意見吧。”
程瀟也不客氣:“你這麼執著,我當然不介意有人充當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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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陽光廣場出來,見保時捷已完好無損,程瀟挑眉:“喲,完全看不出來嘛,我都以為自己沒對它行過兇。”
顧南亭拉開車門坐進駕駛位:“我還沒原諒你。”言外之意提醒她不要否認自己撞車的行為。
程瀟把手搭在車門上,居高臨下地注視他,“那是你的事。”
顧南亭深呼吸:“上車。”
程瀟一笑,媚眼如絲,像伺候老爺似的給他關上車門,走向副駕位置。見他把提在手上的蛋糕盒放在後座,她又開腔了:“還挺會討人歡心的。”
顧南亭像是沒聽出她語氣裡的諷刺之意,“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嚐嚐,據說還不錯。”
程瀟一臉嫌棄:“我討厭甜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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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每每程瀟要指示向左或是向右時,顧南亭總能先一步做出正確的判斷,把保時捷駛上應走的行車道。
當車停在夏至所住的小區樓下,程瀟以質問的語氣說:“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兒?”
顧南亭有一瞬的停頓,然後答得理所當然:“你不是說憑我的本事找到你不難嗎程小姐。”
似乎沒有破綻,但程瀟還是冷笑了下:“除了甜食,我討厭任何調查我身家背景的人。”
她甩上車門的力度表達了她的怒意,顧南亭卻還是喊住她:“程瀟。”
程瀟停下,但沒回頭。
顧南亭自我介紹道:“我姓顧,顧南亭。”
程瀟頭也不回:“我對你的姓名沒興趣。”
就在這時,六樓窗戶探出個腦袋,問程瀟:“你跑哪兒去了?草上飛似的不見人影。”待注意到程瀟身後停著的保時捷和站在旁邊的男人後,那位男士八卦地問:“是你送我們程瀟回來的?要不要上來坐坐?”
顧南亭仰頭,看著那張一點也不陌生的臉,內心腹誹著“終於捨得露面了”,面上不動聲色地答:“不用了,再見。”
那位男士不死心地挽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