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肖見誠直起腰:“放心!第一,我沒有那麼喜歡你,第二,我不是那麼缺女人。”
蘇洛立刻答:“第三,我跟你八字不合。”
“是嗎?你算過?”
“還用算嗎,自從跟你見面後,諸事不順。”
“那倒也是。你失望嗎?”
“為什麼要失望?”
“這座城裡,未婚男青年,綜合排名,我應在前三。”
“真的?我可慘了。”蘇洛呻吟。
“怎麼?”
“這次一摔,估計已跌落到萬名之後。”
“要不要我幫你?”
“你不害我已是謝天謝地。”
肖見誠看著她,誠懇地說道:“不好意思,害你,倒是近幾年來,最令我開心的事。”
蘇洛生氣,瞪著他,他卻得意地笑起來。
護士拎著藥水進來,肖見誠視線轉移,瞄著那護士:“喲,頭髮好像剪短了,更漂亮了。”
護士戴著口罩,雖然看不清表情,眼中滿是笑意盈盈。她拿針在蘇洛的手背上扎進去,找血管卻沒有準頭,在面板裡探來探去,蘇洛疼地咧嘴。
肖見誠在一旁看著,終於忍不住:“喂,她不是我女朋友,你不用這樣緊張!”
蘇洛頻頻點頭,護士沒答,繼續探,終於有血從針頭裡冒出來。
護士掛好藥瓶,臨走前解釋道:“不是我緊張,是她血管太細,實在不好找。”
肖見誠點頭:“天天吃米粉,營養不良是一定的。”
蘇洛這才想起:“我媽知道我在這兒嗎?”
肖見誠答:“我會告訴你家人和朋友,但他們,最好少來點。”
正說著,醫生進來查房,肖見誠過去商討。
蘇洛累了,很快睡著。
夢裡又在爬山,爬不完的山,泥濘的路,感覺前面有個人,想追上去,卻總差了兩步。忽然腳步一踏空,嚇醒來,已是黃昏,病房裡空無一人。
蘇洛拿過枕邊的手機,給楊銳發簡訊。本打算寫:夢見你了,十分想念。寫完後,看著都覺得厚顏無恥,趕緊刪掉,重新寫:楊銳,我已住進醫院,一切都好,保持聯絡。
寫了和沒寫一樣,就像,喜歡和不喜歡一樣。
蘇洛長長地嘆了口氣。
晚上,第一個走進病房的,居然是父親。
蘇洛有些驚訝:“爸爸,你怎麼來了?”
爸爸心疼地走上來,只問:“傷到哪裡了?怎麼搞成這樣?會不會留下後遺症?醫生怎麼說?是誰把你搞成這樣?要找他們賠錢!你這算不算工傷?可不可以申請工傷鑑定?……”
蘇洛只能打斷他:“爸爸,你別擔心,我這沒事兒,治病的錢會報銷的!”
“會報?還會有補助和賠償吧?”
“那些以後再說。”
“哦,那就好。我本想拿點錢來給你看病,但最近……
“不用的,爸,我有錢!”
“那好,那好,有單位還是好,你好像是事業編制吧?”
“不是,聘用的。”
“長期聘用吧?”
“嗯……”蘇洛不想告訴他自己辭職。
“最好想辦法轉成事業編或公務員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