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清冽。
女人柔弱無骨的身軀一點點磨蹭著他精…壯的身子,小手還不忘一寸寸摸上他的身子骨。
這一舉動更是火上澆油,許默哲只覺得下…腹脹的異常難受。頭腦裡只有一個想法將她壓…在身…下。
然後大手直接嘩啦一下撕開了她身上的裙子,連帶迫不及待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稍微一晃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倆人衣服幾數褪去。“別忘了,是你招惹我在先!”
說完這一句話他就挺身進…入了她,見她眉頭緊鎖,痛苦地咬唇出聲握著拳頭拍打著他。“疼,很疼……”
他微微一愣而後湧上一絲竊喜,然後放緩了語調異常溫柔地說道:“乖,等等就不疼了。”
沙發上纏…綿的身影起起伏伏,進行著人類最美妙的旋律,一室的春…光乍洩。
完事後許默哲半支撐起身子靠在沙發的一旁,胡亂扯過一條毯子蓋住了她的身體。米朵由於初…經人事加上酒醉很快就睡過去了。
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的許默哲,緊緊握住了拳頭,他竟然和她發生了關係。
他不斷地反問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今天的他有些失控,行為舉止都不太正常。
一定是他這麼多年壓制的太辛苦,一時沒經得住誘…惑,他狠甩了一下頭直接衝去了淋浴房,他需要好好清醒一下。
米朵一直睡到傍晚然後迷迷糊糊睜開了雙眸,她只覺得自己的頭好疼,然後就是下…身也特別的疼。
整個意識瞬間開始清晰起來。她拉開了毯子一看發現自己未著寸縷,憑直覺第一時間就是覺得她肯定是失…身了。
她的整個神經都被緊緊提了起來,覺得驚恐萬分,到底是誰?她狠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迫使自己能回想起來。
可是大腦竟然一片空白,至多也只是一些零星的片段。她環視了一下週圍,覺得這環境好熟悉。
恰巧這時許默哲出現了,“怎麼,終於醒了!”他只穿了一件睡衣,慢條斯理地立在那。
“你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米朵把毯子整個裹了起來,身子輕微地顫抖著,只是本能地想問出些什麼。
她只希望她沒發生什麼可怕的事,因為那時在會所內所有的人全都對她漠視不理。
“是你自己主動鉤…引我在先,而後又對我上下其手,那麼我就勉為其難將就一下了。”許默哲清冷地立在那,說出口的語氣那麼與他無關。
整個給人的感覺依舊沒有變,相反的還更多了那麼一絲推卻很甚的意思。
“許默哲,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米朵臉色幾近蒼白,只是死死在支撐著沒讓自己落下淚來。
就算她可能真的有做出什麼過分之舉,可是身為男人的他對她做了這種事。難道就沒有一絲歉意,還這麼理直氣壯麼!
“這裡有一張支票,上面的金額隨你填。”許默哲手上捏著一張紙,然後慢慢移步了過來,儘量不去看她的神情。
“我在你眼底就只是這樣的一個女人!”米朵嘴角生硬地擠出一絲弧度,一張小臉整個垮了下來。
當她起初知道是他時,心底湧出來的感受竟然有那麼一絲慶幸。只是現在他出口的每一句話都狠狠往她心上捅去,一下兩下,直到鮮血淋漓。
她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話能瞬間扼殺一個人,讓她痛到無以復加,痛到喘不上氣來。
此刻那麼清晰的印在她心底最真實的感受,不是恨意相反的是心痛,這到底意味著什麼……
“那麼你想怎樣?我女朋友的身份,還是說我妻子的位子。”許默哲一步步逼問她,那黑眸裡的光芒逐漸冷凝。直至結成冰錐般像她秒殺了過來。
“你混蛋!”米朵被他眼底的那抹冷意那種嘲諷般的追問,心上更是被生生撕裂開來更深的一道縫。
可笑的她還想得到怎樣的回答,想他負責那是不可能的事,那麼唯有吃下這虧。她還能再說什麼……
只怪她遇上了他,那就是萬劫不復。
她挪了挪身子想爬起來。奈何腿腳太軟差點跌倒,費了好一番勁勉強才站穩身子。
她要回去她要走,離開有他的地方。
“就你現在這副樣子能去哪,太晚了明天回去!”許默哲見她剛剛那動靜,漆黑的幽眸微微縮了一下。語氣透著一慣的強勢與冷然。
“許少,不勞你費心!”米朵幾乎快要支撐不住,死咬了咬牙後才能說了出來。
“沒穿衣服你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