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花綸也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很自然地想起了小時候,“我爸媽當老師這麼多年,什麼學生沒見過,是好是壞,他們會分的。”
聽花綸這麼一說,肖菀紫就放心了。
再看下面的小男孩,他已經甩掉了手上的螃蟹。小女孩又跑了回來,拿了一瓶爽歪歪給小男孩,小男孩不喝,女孩就生氣地把爽歪歪往河裡扔。小男孩往外跑,大概是要去撿,小女孩忙拉住了他。小孩子就是不會太記仇,兩個人笑著手拉手離開了。
肖菀紫和花綸對看一眼,也笑了。
緣分就像是債,誰欠誰,還真說不清。
“你早上說的那個夢……”江風吹過,花綸突然開口。
“‘不管什麼情況,我都會盡我所能護你周全’。”花綸重複了一遍肖菀紫早上說過的話。
“怎麼了?”
“那個,不會是夢,而是我一定會這麼做。”
肖菀紫心頭一陣暖,也不管什麼公共場合了,直接撲進花綸的懷裡,抱緊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不過,他們還沒來得及搞點更惹眾怒的親密舉動,肖菀紫的手機就很不識相地響了……
傷離別
“小丸子啊,你今天怎麼沒來上班啊?”是王欣怡打來的。
“這個……”肖菀紫汗,不知道該怎麼講。她能說總經理都被開除了,所以她這個助理也不用上班了嗎?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王欣怡問道
“是啊,我今天突然不舒服。”只能拿這個當藉口了。
“這樣啊!我跟你說,你今天沒來公司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肖菀紫假裝不知道,做戲做全套嘛。
“少裝傻了!”王欣怡鄙夷地說道,“以你和總經理的關係你會不知道?”
肖菀紫心虛,依然故作鎮定:“我和他什麼關係?”
說完這句話,肖菀紫驀地覺得身子一鬆,花綸沉著的臉放開了摟著她腰的手。
“切!你就裝吧!”王欣怡頓了頓,繼續說,“總經理被副總裁開除了,奇怪的是總裁現在都還沒有出面。副總裁好凶啊,今天全公司都心驚膽戰的。”
“那公司現在是什麼情況?”肖菀紫討好地扯了扯某人的衣袖,某人一拂袖,不買賬。
“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王欣怡想想今早見到風君平的樣子就後怕,“副總裁還提到你了。”
“她說啥了?”靠,這女人還念起詩經了,風君平的彪悍程度果然不容小覷。
“她說你無故曠工,明天再不來上班就去跟總經理作伴吧!”
她現在就在跟總經理作伴啊!肖菀紫覺得好好笑:“總經理都被開除了,咱們這些助理秘書還上啥班也不懂得。”
“就是啊!”王欣怡附和道,“副總裁說這話的時候也沒指定說誰來通知,姜炳仁那廝巴不得你走,肯定不會通知你,陸蘭之就更別提了。我想了想,決定打這個電話。”
“嗯,謝謝你,欣怡。”
“沒事!客氣啥!”
掛了電話,某人依然是一副不理人的樣子。
“生氣啦?”肖菀紫小心翼翼地問。
花綸別過臉,跨上腳踏車。
肖菀紫忙抓住了他的胳膊,解釋道:“不要生氣嘛,不是我不想公開我們的關係。只是,剛才那個情況,你叫我怎麼說啊……”
“上車。”花綸微微嘆了口氣,現在也確實不是公開的最佳時機,但是他還是有點不舒服。
肖菀紫真是越來越佩服自家老公了,明明是要她上腳踏車,口氣居然能跟邀請她坐寶馬似的。不過,這也表示他不生氣了,所以她欣然地坐上了腳踏車後座。
第二天,花綸開車送肖菀紫到公司。
花綸替她開了車門:“你先上去,我一會兒也會上去。”
昨晚他們一回到家,陸蘭之又打電話來了,說公司的其他股東聽聞說風君平開除了花綸,紛紛反對,並一致表示今天早上要開臨時股東會。
肖菀紫抬頭看了看天空,陰雲密佈,昨天還是豔陽天來著的。
要變天了。
“小丸子你來了啊!”
肖菀紫一進辦公室,王欣怡就迎了上來:“副總裁找你呢!”
肖菀紫疑惑了,她找她幹啥呀?
說曹操,曹操到。風君平的氣色看過去很不好,精緻的妝容也掩不住她的憔悴。
“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