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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去搞資源勘探去了。”
“資源勘探?”如願一臉驚訝地問:“我哥什麼時候開始搞這個了?他不是一直搞進出口貿易的嗎?”
“進出口貿易能掙幾個錢啊。他雖然不會勘探資源,但是他救的那個女博士會啊!人家可是業內專家,多少人搶著請的。”
如願嘆息一聲,無奈地說:“我其實一直都不知道我哥哥到底想要做什麼,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
“對於你哥哥來說,做什麼都不是最重要的。”
“賺錢才重要麼?”
“賺錢也不過是手段,獲得權力才是最終的目的。”蠍子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伸出另一隻手來,拍拍如願的腦袋道:“算了,這些你也不懂,你哥要是知道我跟你說這些又要跟我發脾氣。”
如願怎麼可能會不懂,她只是裝作不懂。
從小到大,他們這對兄妹受了多少欺辱和白眼?哥哥那樣驕傲的個性,可為了生存,多少次的拋下尊嚴,只為了求得他們兄妹的苟活。
所以如願知道,哥哥心底最渴望的是什麼。
他渴望像別人當初掌控他們的生活一般,也去完全掌控別人的生活,他要再無人可以欺辱、控制、強迫他。
如願心疼哥哥,心疼哥哥那一顆永遠在被灼燒的心。
“我最近有些事情要忙,可能暫時顧不上你。”蠍子說:“這段時間,你好好照顧自己。”
“嗯,我就呆在坎帕拉,不會出什麼事情的。你也要去我哥那兒了嗎?”
“不是,是你哥和我一直在找的人有訊息了,說起來也巧,好像說那人也來烏干達了。”
如願也不多問,問了蠍子也不會說,這幾年一直聽說他們在找人,也不知道是恩人還是仇人,神神秘秘的……
蠍子把如願送到家門口,如願問他要不要進來坐坐。
“別!被你哥知道還不得殺了我。”
如願無奈得很,道:“你他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就是我他才不放心。”蠍子拍拍如願的肩膀道:“行了,好好休息,我現在要去見我們的線人,你有事兒電話聯絡我。”
蠍子連再見都沒有說就急匆匆地走了。
看來他們要找的那個人,對於哥哥來說比她這個妹妹都重要!
如願洗了澡出來,卻一直在打冷戰。天氣並不冷啊……
窗簾在飄,窗子開得很大,如願便走到窗前想關窗,卻見到樓下停了一輛吉普車,車邊有一個筆直的身影。
如願套上外套,急匆匆地想要下樓,可是走到門口卻猶豫了。最終還是輕輕拉上窗簾,脫下外套,關上了等,緩緩地躺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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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不到如願的日子,就連夢都生了鏽。
顧向陽也知道自己不該來,但是卻還是不自覺地把車子開到了如願家樓下。樓上的燈光熄滅,如願應該睡了,顧向陽也靠在車裡閉上了眼。
那一日,顧向陽與如願在那家印度餐廳分別之後,他便再也找不到理由去找如願了,所以每次從外面執行任務回來,顧向陽都會來如願樓下,看著她家的窗子,直到燈光熄滅。
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既變態又卑鄙,但是他只有在離她很近的地方才能安睡……
第二天顧向陽早早就醒了,他照常把車子開到不明顯的地方,想看著如願去上班了再走。可是很奇怪,今天等來等去也等不到如願下樓,眼看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也沒有見到如願的影子。
如願不是一個會隨便對待自己工作的人。
顧向陽的腦海裡一閃而過那些陳舊的畫面:凌亂的屋子,一地的血汙,順著樓梯一直綿延下來的血手印,被掉住脖子開腸破肚的狗,還有坐在屋子中間已經陷入瘋狂的姐姐……
顧向陽感到一陣恐懼的顫抖,也管不了那麼多,衝上了樓去敲如願的門。
沒有人開門。
不會的,他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這些年他們都沒有找到過他,現在來了非洲,怎麼可能找來?
可是他不敢保證,那些人窮兇極惡,他什麼都不敢保證。
顧向陽正準備踢門的時候,如願開啟了房門,她神態很憔悴,臉色難看,似乎還沒有睡醒,懵懵地問:“你怎麼來了?”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顧向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調整了一下呼吸,顧向陽故作鎮定地說:“見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