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3 / 4)

到宇文烈面前,不去看他的臉,只專注地解著衣釦。宇文烈看著她,見她羽睫輕顫,面容凝重,心底微微嘆了口氣。

解開前面,背部則用剪刀將傷口周圍剪開了,以利脫衣。很快,宇文烈的上衣被陸雪晴脫了下來,露出了健壯的身軀。那傷口的血已凝固,從後面看上去,完美的後背上釘著一把刀,讓人怎麼看都覺得��沒擰�

陸雪晴閉了眼,心裡酸酸的。大夫以為她害怕,便道:“要不讓夥計伺候吧,小公子若有不適,可先出去。”

宇文烈微一側頭:“薛青,你怕了?”

“不怕。”陸雪晴低聲說道。宇文烈笑笑沒再說什麼。

大夫對宇文烈道:“我要給您拔刀了。會有些疼,您忍著點。”

“來吧。”宇文烈坐在那兒,手扶在膝上。陸雪晴走過去,站在他左側,猶豫一下,才扶住他手臂,卻被他一下抓住了左手。她忙往回抽了幾下,沒抽動,便只能站著不動了。

大夫將傷口周圍先擦乾淨了,然後握住刀柄,猛地一下將刀拔了出來。鮮血順著刀口立時湧出。陸雪晴只覺得被宇文烈握住的手像被鐵板夾住般的疼痛。而宇文烈卻沒吭一聲,頭上的汗順著臉頰往下流。陸雪晴也只得忍著,陪著他一起痛。

大夫將用燒酒浸泡過的白布在傷口上擦了又擦,白布瞬間變成了紅布。又換了另外一塊,再次擦拭之後,這才將夥計遞過來的止血藥粉灑在傷口上,那血很快就止住了。陸雪晴明顯的感覺到宇文烈身軀的抖動,可想而知,那痛得有多麼的劇烈。

大夫仔細地將傷口包紮好了,宇文烈的手才鬆了勁兒,卻還是緊緊握著陸雪晴的手。陸雪晴只得低聲道:“已經處理好了。”那意思是你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宇文烈看她一眼,卻不理會,仍沒鬆手。幸好大夫幫了她的忙:“小公子,可以找件衣衫給這位公子穿上了。”陸雪晴忙答應著,強行抽回手。宇文烈只覺的手中的溫軟瞬間消失,心頭一陣失落。他看著陸雪晴急急出去,很快又回來,手裡竟拿著那件被她強借去的白衣,不由苦笑道:“我還有別的衣裳。”

陸雪晴臉一紅,道:“這件在我那兒,好找。”不由分說就幫宇文烈穿上了。宇文烈傷口的疼痛已輕了許多,便噙著笑,由著她將衣裳穿好,而後問大夫:“可要換藥?”

大夫忙道:“前三天每日換兩次,早晚各一次。三天後便不需再換了。只是十天之內傷口不得沾水,不得使力,以免影響傷口癒合。公子注意些就是。”

“那可以走了嗎?”

“可以,公子輕便。”大夫心說你快走吧,瞧你們一個個血裡呼啦的,不是什麼好人。

宇文烈站起來,傷口雖然還疼,但已能受得住。他卻故意皺了皺眉頭,陸雪晴忙道:“我扶你出去。”輕輕將宇文烈沒受傷的左臂扶住,誰知宇文烈竟順勢將手臂搭在了她肩上,同時上半身的重量也壓了過來。直把那大夫驚得目瞪口呆:方才治療的時候那麼痛都撐得住,怎麼這會兒倒嬌弱起來了。

陸雪晴倒沒多想,只覺得人家是為了救自己受的傷,吃了這麼大苦頭,自己總得有所表示才行。總不能讓人覺得自己是那種冷漠無情、不知感恩為何物之人吧。所以她也沒抗拒,就那樣將宇文烈攙扶了出去。

郭超等人一見宇文烈這個樣子出來,忙圍上來,紛紛關心道:“主子,您怎麼樣?”

宇文烈面不改色、很是自然的將手臂從陸雪晴肩上拿開,陸雪晴立時感到一陣輕鬆,暗暗舒了口氣。

宇文烈衝郭超道:“我沒事,收拾收拾,先找客棧住下來。”

郭超說已經收拾好了,拿出銀子付診金,大夫見五兩的碎銀,說二兩就行,要找回三兩。宇文烈道:“不用找了,這裡哪家客棧清淨些?”

大夫道:“王家客棧。那裡即寬敞又幹淨,環境也安靜。”

“好,我們會在那兒住下來。你每日去換藥,診金另付。“

大夫忙道:“已經夠多了,不必再付。”

郭超警告道:“今日之事,你不可說與任何人,這是為你好。”

大夫連連點頭稱是,待幾人出了門後,趕緊地關門歇業了。

王家客棧雖有些偏僻,但確實如那大夫所說,比較清靜,店裡收拾的很是整潔,飯食也還可口。所以雖然偏了些,客人也還算不少。

一行人來到之後,先定好了房間,再各自收拾。換好了衣服之後,都來到宇文烈房裡。這還是個雙人間,郭超還是跟他一間房。

很快,夥計將飯菜端來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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