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微微蹙眉,果真,杜鵑是被做了筏子了麼?
皇后雖然身上不舒坦,並且因為那頭痛十分的暴躁,但是卻還是知道,要是自己護不住顧明萱,怕是雍王鳳卿璃與自己關係也會很不好,皇后自己倒是沒什麼。但是皇后還念著自己的兒子孫女呢。
只是,若只是禁。衛,皇后是不怕的,宗人府出了牌子,就不好說話了。
皇后忍著頭疼,詢問起了事由,對方去嘴緊的很,什麼都不說,皇后也是無法,只能軟硬兼施。威脅著讓宗人府好好兒照顧著顧明萱,若是顧明萱腹中的胎兒有任何的閃失,怕是鳳卿璃不會放過他們,就算是皇帝,怕是也不可能會饒了他們的。
顧明萱被帶了去,送進了宗人府——這地兒,生為皇室子弟,一般就沒有不害怕的,畢竟,無論是刑部還是大理寺。都沒有審訊皇室子弟的權利,所有,那些個天潢貴胄王子皇孫的,很少會上菜市口的刑場,午門斬首的也幾乎沒有,十之八倒是死在宗人府的地牢裡了,正因為如此,皇室子弟,便沒有不怕宗人府上門的。
等顧明萱到了宗人府,便被安排到了一處雖然陳設簡單,但是卻也乾淨整潔的屋子裡,還配了一個丫頭伺候著她,隔一會兒,一個面色沉肅的男人,便走了進來。
顧明萱在信安宮的認親宴上是見過他的,再加上無論是出嫁前還是出嫁後,都曾把皇室現在的人情關係都背過一次,因此,便知道這個人,算得上是鳳卿璃隔了房的堂伯,也是宗人府的左宗正。
顧明萱便慢慢起身,叫了一聲堂伯,換來對方微微點頭,只不過,面色依然是沉肅的,顯然心情很是不好。
倒了這會兒,顧明萱反而倒是平靜下來了,看宗人府安置她的地方,便知道他們對她,應該是沒有惡意的,應該算得上是秉公行事。
對方開門見山,直接便說起了事情:“昨日夜裡,皇上的御書房遭人竊取,失去了幾樣東西,東西雖然並不貴重,但是性質實在是惡劣,當時竊賊共有四個人,三男一女,兩個男賊子已經伏誅,另外一男一女兩個賊人外逃……”
左宗正一邊說。一邊看著顧明萱的面色,見她很是吃驚,之後蹙眉看著他,心中便猜測顧明萱應該是不知情的,不然,表情應該要更誇張、停留時間更長一些才是。
心中有了這麼個結論,再加上顧明萱剛剛對自己很是禮貌,並沒有因為她自己是皇帝親生皇子的王妃,便對他這個已經與皇帝關係有些遠的親戚不當回事。
左宗正便繼續說昨晚發生的事情:“那個男賊子身手高超,並未受什麼傷。那個女賊子,卻腰上受傷了,而且,她還被扯下了面巾,面目,與王妃身邊的那對雙胞胎丫鬟一模一樣,昨日裡,也是追到了皇宮宮中附近的時候,失去了兩個賊人的身影的。”
顧明萱深吸一口氣,對左宗正點點頭,說道:“好叫堂伯知道,我身邊那個丫頭,昨晚上確實是不見了,但是,我卻敢保證,她是決計不可能做出偷竊御書房這樣的事情的,而且她父親只是一個鏢師罷了,雖然她身上有些武藝,但是也不過是非常尋常的罷了,怎麼可能在許多侍衛的追捕下逃脫呢。”
顧明萱從左宗正的口氣中,便可以知道,昨晚失竊的東西,怕是不尋常,心中,也凝重起來,併為杜鵑擔心非常。
而左宗正聽得顧明萱的話,既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說道:“已經著人去把你府上另一個丫頭請來了,至於此事,卻是還要委屈你在這邊住幾天,你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儘管寫來,我讓人給你去王府取來。”
顧明萱覺得這次大約是要在這兒住不短的時間了,因此,她也不客氣,對左宗正說道:“我常用的,杜鶯與身邊的嬤嬤都是知道的,還是要煩請堂伯告訴她們把我用的東西打包了進來,若是可以的話,最好是讓兩位嬤嬤與我身邊的幾個丫頭也進來……”
歉意對著左宗正笑笑。顧明萱解釋說道:“非是我嬌氣,實在是月份大了,我自個兒行事不方便,只能託大了。”
左宗正只是肅著臉點點頭,不發一言帶著人走了,顧明萱這才讓丫鬟扶著,慢慢躺在了床上,她是必須要嬤嬤跟進來的,什麼能入口什麼不能入口,什麼能近身什麼不能近身,嬤嬤們門清,她雖然也知道一些,但是總歸沒有嬤嬤們厲害。
顧明萱斷不會大意,覺得在宗人府別人便無法害她。
顧明萱日常用的東西是極多的,雖然胭脂水粉是不用的,但是坐臥行止,樣樣都得精細,還有便是她因為懷孕,日常是喚著花樣吃的,這些許許多多的東西,宗人府的侍衛等了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