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荷已經被他視為的禁臠,自己的女人被別人覬覦,總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
所以,五皇子便認同了五皇子妃的提議。
他把帕子收進了自己的袖袋中,不打算再還給五皇子妃了,而後說道:“既然如此,你便自己看著辦就是了,我總是信你的。”
五皇子妃看五皇子似乎挺寶貴那條錦帕的,心中難受,面上卻還是笑得溫柔的,溫聲說道:“殿下放心,妾身會謹慎處理的。”
若是自己私下裡那麼做了什麼,不管怎麼樣總會留下隱患,但是現在,卻徵得了五皇子和裴德妃的同意,如此,五皇子與裴德妃,也怪不到她身上。
若是三月還算是春寒料峭的話,四月便正是踏青的好時候,顧明荷病了一場,等到好了之後。已經是四月初了。
“風開繡閣揚羅衣,認是鞦韆戲卻非。為掛量才上官秤,評量燕瘦與環肥。”
此詩說的就是立夏時候,稱人的習俗。
而大雍朝立夏時候,卻是踏春出遊的多一些,普通的百姓自然是在河邊、山腳之類的地方遊玩,而權貴子弟則在自己的或者別人家的苑囿遊玩,而皇室子弟,則另有去處。
今日惠風和暢,裴德妃帶人在御花園遊玩,而跟在旁邊的五皇子妃,卻有些精神不濟,如此,別人便有些側目。
而後。與五皇子妃交好的一個郡主,便拉著五皇子妃到了一邊,詢問五皇子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五皇子妃便哽咽著,把事情給說了。
聽完之後,那個郡主驚了一下,什麼?五皇子竟然偷偷藏了別家小姐的帕子,被五皇子妃發現之後,還把五皇子妃說了一句。
五皇子妃就是因為這個,心中才難過的。
這還沒納進府中呢,便已經如此偏。寵。了,若是將來有朝一日五皇子真的得償所願,那豈不是五皇子府中再也沒有了自己這個正妃的立足之地?
說不得連自己正妃的位置,都得拱手相讓呢。
那郡主日常與五皇子妃交好,而且她也是當正妻的。天然就對那些妾室庶女庶子之類的,充滿了反感,這會兒,便對五皇子妃大是同情的同時,義憤填膺。
五皇子妃被那位郡主安慰了半天之後,才終於收了淚,重新淨面上妝之後,對那位郡主說道:“也就是對著你,我也才能所說心底話,你啊,聽過了就當不知道吧,這事情,總也不好和別人說。”
但是那位郡主卻沒有五皇子妃這樣的城府,便是出現在人前的時候,面上還帶著憤憤之色,有人問起的時候,第一個人,那郡主忍著沒說,第二個人,她還是忍住了,第三個人……第四個人……
那郡主終於忍不住了,扯著第四個人,把五皇子妃說過的話重新說了一遍,而她的話中,對顧明荷極盡貶低只能事。
嘩啦一下子,這事情就傳遍了。
秦貴妃聽說之後,怒罵裴德妃不要臉,為了搶人。竟然壞了人家女兒家的名節,真是無恥之尤。
太后也非常的惱怒,在她看來,既然顧明荷貴不可言,那就只能嫁給留著她們秦家血脈的孩子身上,其他人,都是不配的。
太后把裴德妃叫來,怒罵了一頓,而秦貴妃就坐在太后的身邊,看著裴德妃被太后罵得狗血淋頭,只覺得心中痛快極了。
裴德妃被罵得一肚子的火氣,奈何,太后是個混不吝的,她做事,向來由著性子想幹嘛就幹嘛,便是皇帝有時候都無可奈何,何況裴德妃只是四妃之一呢。
被罵得實在是太厲害了,裴德妃索性冷著一張臉,任由太后叫罵,她卻面無表情——這就讓太后更加憤怒了,裴德妃向來仗著是世家大族的出身,有點看不起自己這個太后,現在又是這個表情,就更讓天后覺得裴德妃非常看不去自己了。
太后焉能不生氣!
最後,裴德妃面無表情地出了慈寧宮,據說回去之後,整個房間能摔的東西,都被裴德妃摔了!
而這次的事情,事關順安侯府,顧文謙終於不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了,皇帝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立即下了封口令,然後皺眉之後,把顧文謙叫進了宮。
這事情吧,從頭到尾,散發著濃濃的陰謀的味道,皇帝緊急讓人查探之後,自然不可能查不出來,所以,很快皇帝便知道了在上巳節時候、聽濤樓發生的情況。
皇帝的臉就有點黑,這會兒看著顧文謙的時候,臉上就有點燒,得,總之,這事情,是自己的小老婆和兒子做的不地道,等於是坑了自己的這個臣子一把。
皇帝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