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要吃東西、吃什麼東西、吃多少,什麼時候休息,休息多久這一類的,全都親自看著,差點兒,齊太太就要與她同睡一個床了。
而且,距離知道自己有孕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顧玉雯已經考慮清楚了一件事情——這個孩子,不能要。
本朝並不禁止寡。婦再嫁。但是,若是自己帶著一個孩子的話,對自己的將來,卻會有很大的影響,別的不說,怕是齊太太,就很有可能不會允許自己嫁人的。
不,應該說,顧玉雯最近觀察下來,發現便是沒有孩子,齊太太也可能不太會允許她嫁人,這是顧玉雯絕對無法接受的。
她還想著要和金公子雙宿雙飛呢。
所以,孩子不能留,齊太太也必須死,這樣,才沒有人能夠干涉自己與金公子的將來。
這件事情,她需要與金公子商量一下。
就在顧玉雯起了這個心思的時候,金公子,也從黃司奕的手中,接到了新的指示,讓他把顧玉雯約出來,再行一次好事,黃司奕告訴金公子,此次之後,金公子便可拿到全部酬金,之後,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金公子自然是滿口答應,便給顧玉雯送了信。
顧玉雯看著,只覺得心中滿是甜蜜——金公子真是與自己心有靈犀。
但是,顧玉雯要出門的時候。卻遇到了阻礙,齊太太並不允許她出門。
顧玉雯聽到迎喜的回話之後,面色陰沉了許久,才冷笑一聲,老虔婆,你以為我不出門,便沒辦法了麼?
既然自己出不去,那就叫金公子來府中便是了。
此時,齊府的下人已經散的差不多了,畢竟齊飛明死了。齊府雖然還有齊飛明留下的不少錢財,但是齊太太覺得以後沒有了收入來源,若現在不節省,將來日子肯定要艱難,所以不得不遣散了一些奴僕,此刻,便只剩下了齊太太身邊一個丫頭、顧玉雯身邊兩個丫頭、廚房一個廚娘、門房一個下人,除此之外,全都遣散了。
偌大的府中,主僕加起來,也不過是七個人而已,想要讓金公子避開他們,實在是太簡單了。
金公子接到顧明萱的信的時候,真是有些驚訝,顧玉雯可真是大膽啊,不過,既然顧玉雯都不怕,金公子自然也不怕,傳信給了黃司奕之後,便在約定的時間,到了齊府。
在迎喜的帶領下,金公子果真是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顧玉雯的臥房。
“我的卿卿心肝,可想死我了。”金公子一見面,就抱住了顧玉雯的身子,狠狠索吻了一番之後,調笑道。
顧玉雯嬌嗔了幾句,便幽怨說道:“你如今倒是自在,我卻被鎖在這府中,日日對著那個老虔婆,連門都出不了。悶都悶死了。”
“我的小心肝,我這不是來看你了麼?”金公子對著顧玉雯上下其手,顧玉雯一會兒,便嬌喘了起來,但是,卻還是按住了金公子的手,說道:“不許動。”
金公子卻根本不理顧玉雯那欲拒還迎的阻攔,笑嘻嘻繼續做自己的動作,不一會兒,顧玉雯便耐不住了。心中雖然顧慮自己的身孕,怕因為這個而導致落胎,但是,她反正打定了主意不要這個孩子的,因此,便也不再抗拒。
卻聽金公子怪笑一聲,說道:“這便是我家卿卿心肝新婚是的喜床麼?這感情好,讓本公子也試試做新郎的滋味,嘖嘖,本公子只想著將來把我的心肝兒娶回去之後才能做新郎,沒想到,現在就做上了,想想那姓齊的,死得可也真冤枉。”
“你還說,若非是為了你,人家怎麼會做下那等的事情。”聽到金公子聽到了齊飛明,顧玉雯心中一虛,忍不住嗔怒說道。
金公子得意一笑,說道:“好心肝,你的情意,本公子都記得呢……”
等到好事過後,兩人又親熱說了一會兒話,等到時間晚了點,金公子要走,顧玉雯看著金公子,說道:“冤家,我很快就能解決齊家的事情了,到時候,你可不能負我。”
金公子一怔,齊太太不讓顧玉雯出門的事情,他自然很清楚,不過,顧玉雯這是什麼意思?他眯了眯眼睛,壓下心中的疑惑,只是笑得一臉曖。昧,說道:“我的心肝卿卿,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怎麼可能會負了你。”
又動手動腳了一番,金公子這才離開,而顧玉雯,躺在床榻上,目光閃爍,低聲道:“老虔婆,你到了地府可不要怪我,誰讓你礙我前程呢……”
就在這時候,顧玉雯只覺得自己的屋中似乎有些響聲,但是再聽,卻又沒有了,顧玉雯低哼一聲,覺得自己大概是聽錯了,便沒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