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慣常以溫和示人的面容上,再也掛不住笑容了!
事情鬧大了,顧明萱爽快了。
呵,要暗算她,就要做好被她反咬一口的準備。
很快,馮秀臻和那位王小姐被找到了,她們毫髮無傷,只說還沒過去呢,就聽到前面有喧譁聲,便沒敢再往前,急忙折回來的——其實是過去之後,沒有發現顧明萱的身影,反而見到本應該與顧明萱糾。纏在一起的胖子一個人昏迷不醒,馮秀臻驚愕之下,知道事情不妙了,急忙便拉著王小姐往回走。
至於現場,自然有人收拾,或者,不收拾也沒關係,總之查不到自己的身上。
王小姐很害怕,有些慌亂,六神無主的樣子,馮秀臻在路上,便狠狠掐了一把王小姐腰上的軟肉,一點都沒有留情,然後,在王小姐看她的時候,立即吩咐道:“剛剛的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知道麼?不然的話,我們的閨譽就毀了,要是父母心疼,說不定還能把我們送到遠遠的地方嫁了,卻一輩子難見親人;要是遇上家風嚴厲的,更有可能為了抱住家族的名聲,讓我們暴病身亡的,所以你千萬不能說我們看到了什麼,知道麼?”
王小姐被馮秀臻嚇到了,在她更加慌亂的時候,便把思路還清晰的馮秀臻當作了主心骨,急忙問道:“那……那怎麼辦?”
“就說我們走到半路,隱隱聽到了前面喧譁的聲音,一時害怕,就回來了。”馮秀臻對王小姐說道,然後馮秀臻有嚴厲叮囑了王小姐的丫鬟,統一了口徑,她們才剛走了沒多久,就遇到了找她們的人。
聽說,是顧明萱跑回去了,說淨房這邊出事了,馮秀臻的眼中,閃過凌厲的光芒,到底顧明萱一個弱女子,是怎麼逃脫的?
那胖子,又是怎麼昏迷的?
馮秀臻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但是,卻誰都不能問,只能是和王小姐一般,裝出受驚的樣子——其實不該表現的這麼的驚慌的,既然說了只是聽到喧譁就回轉了,又什麼都沒遇到,可樣子卻偏偏像是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一副飽受驚嚇的樣子,豈不是引人懷疑。
可是王小姐實在是不成器,馮秀臻無法,只能與王小姐一樣的表現了。
顧明萱看到她們兩人出現的時候,立即迎了上去,說道:“平安回來就好,平安回來就好,可憐綠珠,現在不知道怎麼樣呢……”
說著,便落下了一點兒的淚珠。
馮秀臻嘴上說著謝謝顧明萱的關心,目光卻有些探究地看著顧明萱的臉上,顧明萱自然發現了她探詢的目光,但是,顧明萱卻只是裝著自己因為丫鬟不見了,受了驚嚇了,其他一概不知道的樣子。
馮秀臻沒有發現什麼,便只能作罷。
很快,綠珠在花叢裡被找到了,她被人迷暈了,身上的衣服凌亂,裙子下襬也果然少了一塊,而且切口整齊,一看就知道是被利器弄下來的,而不是在花叢中掛掉的,顯然,長公主府上確實是進了劫匪了。
而且那劫匪,還喝酒了,因為現場有濃烈的酒味,同時,來回報的婆子,還呈給了長公主一塊瓷器的碎片,顧明萱知道,那是裝酒的瓶子碎片。
馮秀臻因此有些惴惴不安,暗罵哪些人酒囊飯袋,竟然會留下東西讓長公主府的人發現。
希望這酒瓶上沒有什麼能被人發現身份的印記。
馮秀臻暗自祈禱的時候,大家都人心惶惶。
長公主府啊,怎麼會進來劫匪呢!
太可怕了!
長公主這時候,也終於出現了,而不是讓鄭氏主持大局,她一出現,大家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不那麼慌亂了,而長公主,也立即就命人把所有的人都集中在正殿的院落內,外面,則是侍衛守候。
如此,倒是讓大家都安心了一點兒。
很快,長公主府的人就來回報了,說是醉酒的,乃是二爺,他吃醉了之後亂逛的,然後遇到了顧小姐的丫鬟,但是很快被自己的小廝給帶走了,云云。
聽到二爺兩個字,大部分人的臉色,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是長公主府的二爺啊,那就難怪了!
這麼說吧,長公主府上的這位二爺,是駙馬喜歡的那位女子生下的兒子,長公主弄死了他的生母之後,卻不弄死這個二爺,而是努力把他交成了一個廢物,讓駙馬看看,他與他心愛女子的兒子,怎麼在她手上被搓磨的。
總之,這位二爺,吃喝嫖賭無所不為,尤其好。色。
估計是他醉醺醺回來,腦子不清楚之下跑到了淨房,然後看到了守在淨房外的顧大小姐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