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白斬雞,我比你有錢你嫉妒啊。
在這發什麼牢騷。”
王富貴聽到白月初的嘲諷,咕嚕一下爬了起來,迅猛的撲向白月初,跟他扭打起來。
兩人沒輕沒重的打了半天,蘇蘇怎麼勸阻都不行。
其實,他們只是單純的想發洩一下而已。
當天色又逐漸恢復陰暗,星空籠罩著這裡時,他們才住手,呼呼的喘著粗氣,各自躺在地上,帶著一身的傷痕,面如死灰。
從此陷入了寂靜無聲之中,整個夜晚,兩人都沒說一句話。
這樣的氛圍裡,蘇蘇這個小蘿莉也罕見的沉默了。
一天沒吃東西,沒喝一點水的難受、再加上心情的沮喪,她也黯然的坐了一個晚上。
“算了,我們應該打起精神來。”
白月初第二天睜開眼睛,看到抱著膝蓋睡著面色死灰的蘇蘇,頓時心疼起來。
他跳了起來,嚷嚷道。
王富貴和蘇蘇都被他吵醒,看他這幅樣子,先是一怔,相對無言。
“好了,這地方是有點怪異。
但管他呢,反正我們死了也能留個全屍不是,最多餓死。
怕什麼呢。
現在我們要快樂的活下去,活到活不下去為止。
這最後等死的時光,要不快樂的渡過多虧啊。
要死也要做個開心鬼。
來,都說說我們都有什麼願望,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這裡可沒人管,話說,我們貌似想幹什麼都可以。”
白月初奸笑著對王富貴說道。
王富貴楞了楞神,率先提出了自己的願望。
“我想吃白切雞!”
白月初一愣,又和王富貴扭打了一番。
當然,這次只是在打鬧,兩人很快休止了。
畢竟,在這裡消耗體力是加速死亡。
“道士哥哥,我有個很好玩的主意。
我們玩捉迷藏怎麼樣。”
蘇蘇果然還是童心四起,提的建議也讓白月初和王富貴苦笑。
“這到處都空蕩蕩的,能藏到哪?”
王富貴忍不住問蘇蘇。
“這裡到處都是霧濛濛的,我們隨便找個地方趴下就藏好了啊。”
蘇蘇大眼一眨一眨的回道。
王富貴徹底無語。
“這很有意思嗎?
趴在那半天不動等著別人來找,我們是在學烏龜?”
他自嘲道。
蘇蘇見兩人對這個遊戲都不敢興趣,又提了一堆,都被否決了。
可讓王富貴和白月初提,兩個人卻也想不起來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可以做。
白月初最開心的是吃,王富貴最想的是盡情的花錢,現在兩樣都實現不了。
“都想想現在這裡到底都有什麼,結合著有的東西開闊一下思路吧。”
王富貴喃喃道。
白月初翻了個白眼
“還用想,有天地星辰和我們。
兩個男人一個蘿莉。”
他不屑的說道。
“兩個男人和一個蘿莉?”
王富貴噌的一下坐了起來。
“這正好啊,有個很刺激的遊戲我們可以一起玩。”
他激動的說道。
。。。。。。。
“好玩吧?刺激吧?
是不是從來都沒有這樣玩過。
”王富貴獰笑著問白月初和蘇蘇。
兩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要說,還是富少會玩,有見識,他們都從來沒想過原來還有這樣的樂子。
“哎,可是雅雅姐曾經說過女孩子這樣很不好,會被別人恥笑的啊。
要是讓雅雅姐知道了,一定會罵死我的。”
蘇蘇有些臉紅,沒想到自己會做這種事。
“她怎麼會知道,這裡只有你,我,還有一隻白切雞。
放心吧,沒人會說出去的。”
王富貴“切”了一聲,不耐煩的說道。
“好了,該我了啊。
哈哈哈。”
他又奸笑著對白月初和蘇蘇說道。
白月初點點頭,確實該王富貴了。
“一對五,要不?”
王富貴將手裡的兩張錢扔在了地上。
這錢都是真錢,只是在正面都畫成了撲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