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這幫東洋藝伎淺唱低吟道
“我們是一群廢物嗎?
生存只能憑藉著被喜歡,只能憑藉著被欣賞!
我們會強大嗎?
他們說會的,畢竟我們曾經很強。
我每每問什麼時候,
他們都說他們也都不記得了。
怎麼才能真正變強?
他們說跳吧,讓人開心的高唱
跳過龍門,鯉魚也能變成龍王。
進化成了真龍以後,我們就能自由徜徉。
離開大海,河流,和我們骯髒的魚塘。
也能夠變的高高在上。
他們說,眼淚擦去吧,尊嚴放下吧。
更別去談什麼理想。
他們說,大國做不做的成,就只能靠你們這些姑娘。”
陳漠真的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當第一遍唱完,這些姑娘又唱一遍時,陳漠才確認自己聽的無誤。
眾大臣也面面相覷,這曲聲調雖美,但取詞內容不管怎麼聽都不太像是“禮物。”
“停下!”陳漠喝到,那些姑娘這才應聲停下。
“你確定,這就是你們的“禮物”?”陳漠一字一頓的問早已經又跪在了地上的東洋使者。
他低下頭,臉像是埋在地上一樣,惶恐不已的說道
“不是,不是,原先編排的絕非這首。父皇贖罪,父皇贖罪。”
陳漠看他這情形,預料他說的並不是假話,那這些女孩如何突然唱出這種曲子來。
“你們誰人做的這曲?”陳漠又冷冷的像這些藝伎問道。
一人緩緩的走出,陳漠打量了她一番,這些女孩臉上塗的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太大的差別,但從眼神中,他能察覺到這女孩有一股強大的怨氣。
“是我所做,今日換成這曲,也全是我的主意,跟其他人無關。”她只淺淺的行了個禮,並未跪下。眼神透出一股倔強,視死如歸。
“為何要唱這些?”陳漠接著問道,這首歌充滿怨怒與不滿,是個正常人都能聽得出再對映什麼。
“因為你們華夏軍憑什麼佔我家園,辱我族人。今日卻偏偏還要為你獻唱獻舞,取悅與你。”女孩憤憤的斥道。
陳漠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再多說什麼,拂袖而去,將這些人留給李綱處理。
這些人沒什麼,怎麼處理都行。陳漠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另外一個問題,而是他們所代表的,是背後洶湧的本土意識,民族意識。軍隊僅僅用力量的征服是不行的,
陳漠的華夏軍被視為侵略者,成為這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因為這些民粹主義者的存在,不僅華夏的佔領軍屢受偷襲,連陳漠,現在也受到了好幾次暗殺。
這些人也是陳漠停止領土擴張的原因之一。
好在陳漠現在已經一身技能傍身,能殺死他的人並不多。
和本國百姓畏懼火車一樣,陳漠突然明白自己缺乏有效的一種灌輸思想的手段,他需要一種高效的新手段結合著自己的教育來改變這一切。
怎樣能短期內,就讓這些人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想,去做呢?
陳漠苦苦思索了半天,直到深夜,也沒有任何結果。一輪明月當空,陳漠盯著它不僅有些出神,這月,他知道是全世界都能看到的同一輪月亮,只是不知道在不同的位面裡,看到的也是同一輪月亮嗎?
“你在幹嘛呢?”他突然聽到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問自己道。
他轉過頭去,月光皎潔,說話的人身上也批了一圈特殊的光澤。看著這個十分熟悉的人,剛才還愁容滿面的他依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怎麼來了?”
他笑著問公主道。
“哼,我不來找你,你都不來找人家。”公主撅著嘴嬌嗔道。
他有些不好意思,這段確實太忙,雖然都住在宮裡,他也確實有十幾天沒有去見她了。現在陳漠雖是天下之主,但還並不能完全突破前規。
例如他並不能天天跟公主同宿一起,他曾嘗試過幾天,結果眾臣早會時哀鴻遍野,哭聲震耳欲聾。齊齊勸他不要“過於沉迷女色”,要將國事時時放在要先,控制人慾。
陳漠鼻子都快氣歪了,你們天天回家就抱著老婆睡覺。我一個單身狗,還是個皇帝,我跟自己女朋友睡一起怎麼了。我媽都不管我,要你們管。
可他說破了天,那些人就不講道理,就一直齊齊痛哭流涕,陳漠眼看早會開成了追悼會。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