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人嚴厲的瞪了這說話人一眼,那人這才惶恐起來,趕緊低下頭,不敢再發一言。司徒老人才接著把目光放在陳漠身上。
“來,讓他們先吃,你跟我來一趟。”他話音剛落,幾個人立即抬了兩頂像是轎子的椅子出來,老人坐上了椅子,被前後各兩人抬了起來。
老人在椅子上對陳漠做了個請的姿勢,陳漠明白這是要自己上另外一頂。他有些猶豫,現場就兩把椅子,老人這意思明顯是隻有他和自己,阮軟就要被留在這裡。
“你先再這吃飯,我去去就來。”猶豫了下,陳漠還是決定入鄉隨俗,直覺告訴他,老人並沒有打算為難他。陳漠被這海市蜃樓勾起了好奇心,他清楚這一切背後肯定有個秘密。
現在他也確實很想知道這一切,所以,他必須去單獨會會老人。
兩人被抬到一個院落中,院裡已經點上了燈,精緻的餐桌上已經擺滿了飯菜,一瓶紅酒放在了陳漠落座的位置。這餐桌旁只擺了兩張椅子,司徒老人看起來就是要和陳漠單獨談談。
“我早就戒酒了,這瓶紅酒是給你留的。不比那天你拿的那上千萬的酒差,你不妨嚐嚐。”司徒老人顯得和藹可親的說。
陳漠知道他這話只是為了表現他對自己的情況一覽無餘,調查清楚自己,並不單單是為了這瓶酒。他聳聳肩,並不在乎的說道
“好吧。幸好我還年輕,不然可要辜負這瓶酒了。”
他這話裡綿裡藏針,聽著平淡卻針鋒相對,諷刺司徒老人上了年紀,酒也喝不動了。之所以這麼說,是他有些反感剛才司徒老人的話,不管是誰,都不希望自己被調查,被收集資訊。
“不喝,不是因為不能喝。像我們這樣的人,酒是應該少沾一些的,我們和你不一樣,每天面臨的沒有那麼多的危險,你哪怕只失控一分鐘,可能失掉的就是以後整個人生。
還有,我要了解你,並不是想傷害你,你不必對此有所警惕和心生芥蒂。相信一個人的前提肯定是他得值得相信,沒有任何的調查,我們又怎麼能確定你是不是值得相信呢?”
老人云淡風輕的回道,並不氣惱。
“你們到底是誰?我為什麼需要你們相信我?你們能給我帶來什麼嗎?”
陳漠對他的說法仍然有些嗤之以鼻,自己現在貌似什麼都不缺,也什麼都不怕,怎麼看,都是老人更需要自己。
“我簡單先給你介紹一下我們的一些情況吧。當然你只能知道基礎的。
我是一個老人,但不是一個普通的老人,有很多秘密,有些可以跟你分享,有些並不可以。
坦率的說,我找你來是因為你有能被我利用的地方,但這未必是件壞事,能被我用上就總比我用不上好,因為一般我用的上的人我都會出一個大價錢,衣食無憂在我這裡都是一個基本條件,我能給你的,當然比這要強太多。
我用你而且不打算傷害到你,因為你的利用價值很大,可以讓我利用很久。
至於條件,我們可以談談嘍。
人啊,老了就會有點囉嗦,所以我說了這麼多,希望你能不嫌我這老人煩,不過,我說的每一個字你都應該清楚的記得,因為這很有用,對你好,對我也好。
對於外人,我能告訴你的就只有這些了,畢竟你非我們門中人。
這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大的很多東西看著無形;小的,很多東西都不過在一些人的掌握之中。我們啊現在也有我們的使命。
司徒老人表情雖然輕鬆,但說的話題之沉重卻讓陳漠根本沒意想到。
司徒說著,將兩手攤開,聳了聳肩,眼神滿是期待的看著陳漠,陳漠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坦白的說。老人說的他都沒有聽懂,說了這麼多,說的卻都是些雲裡霧裡的東西。
說的這些字陳漠每個字都認識,都能聽懂,但合到一起,陳漠還真搞不懂他說的都是些什麼意思。
他認真的用自己學了十來年的語文反覆咀嚼,揣摩,還是搞不懂。
“我都搞不懂你到底想說什麼?”陳漠疑惑的反問道。
司徒聽到陳漠這樣說,又開單到陳漠疑惑的眼神,忍不住一陣大笑起來,笑聲十分爽朗,陳漠可以確定他在這裡笑,院外都一定能聽到。
“我簡單先給你介紹一下我們的一些情況吧。當然你只能知道基礎的。
我是一個老人,但不是一個普通的老人,有很多秘密,有些可以跟你分享,有些並不可以。
坦率的說,我找你來是因為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