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鍋姓羅,叫他鐵鍋,就是他經常一邊無情懲罰學習不好的學生,一邊經常咬著牙怒噴道
“在我班裡還不好好學習,我要讓你知道知道鍋是鐵打的。”
他對阮軟這種長的又好看,又經常拿到全年級第一的當然特別照顧,要不是能剛開學就因為阮軟一頓哭訴給了陳漠這麼大的一個處分。
但對陳漠,那就是橫眉冷對了。在陳漠高中生涯裡,如果當時就有系統,來自“鐵鍋”的鄙視增加的影響力估計都能頂得了陳漠闖宋一整個位面的收入。
陳漠初中成績相當不錯,所以上的是重點高中,所謂重點高中,就是最勢力的高中。不僅同學之間相互攀比,人以爸爸的身份分。
就連老師也一樣,你小子要麼學習特別好,能夠讓老師臉上增光,幫他完成各種考評指標,必須提升他重點大學升學率。要麼就是你家裡的身份夠硬,老師照顧你,也會受到你家長的照顧。
或者你家有更硬一點的背景,即便家長根本就不鳥他,他也要倒貼著經常額外關心你。像陳漠、彭浩這樣的學生,那基本上算是重點高中的孤兒,在同學和家長眼裡都算沒“父母”的孩子,因為父母不值得一提。
而學習成績,每次考試都能讓老師心裡不痛快好一陣,總擔心你影響他指標,扣他績效。這種讓自己還“吃虧”的學生他給你一個笑臉那都算是格外恩賜,跟中了大獎沒區別。
陳漠至今還記得,上學沒少被他各種體罰、凌辱。
後來見他和阮軟關係越來越好,竟跟阮軟談了很多次心。阮軟乖巧卻並不軟弱,兩人在學校沒做出過任何超越男女同學友誼之間的事情,對此竟跟鐵鍋據理力爭起來。鐵鍋雖然氣憤,但這是他的“業績”和驕傲,他也不捨得責罰。
只是更加凌辱陳漠,有一天,上課時,為人師表的他竟然突然在訓斥陳漠的時候故意說道
“單親家庭的孩子,學習雖然一般都差,但也沒見過你這麼差的,放棄自己可以,不要太放肆,影響別人學習。”
他對單親家庭的孩子明顯流露出來十足的鄙視,這侮辱性十足的話讓陳漠瞬間爆炸,這話直白點的說,不就是說單身家庭通常缺乏教養嗎?
陳漠再也忍不住,上前就要跟鐵鍋廝打。當然,上高中的學生,雖然有些蠻力,但和鐵鍋對打還是沒有佔到便宜,但也索性是沒打贏,捱了鐵鍋打,學校顧忌陳漠告發鐵鍋大人,才沒有給陳漠開除了。
從那以後,鐵鍋對陳漠,那簡直就是仇敵相見,總是恨不得找個機會攆他滾蛋。
就像現在,他一邊欣喜若狂的小跑過來跟阮軟打招呼,一邊裝作不認識的將陳漠冷在一邊。
“羅老師,我早就想來看您了,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見著您了,你現在還帶學生嗎?”阮軟恭敬的問鐵鍋道。
鐵鍋還以為阮軟是專程來看他,更是笑的滿臉春花
“走走走,去我辦公室坐坐。現在啊,不帶學生嘍。你還專門來看我,真是有心啊。”他還是隻對著阮軟說道,對陳漠視若無睹。
“羅老師,還有陳漠也一起來了,他變化是不是很大。您都認不出來了?”阮軟還是善良的以為鐵鍋是認不出來陳漠了。
鐵鍋的臉抽搐了幾下,這才不得不正視陳漠。
“唔?你也來了?現在混得不錯吧?”鐵鍋不陰不陽的問道,話裡直接充斥著揶揄。
說完,也不等陳漠回答,背過身去,徑直向前走去。
“來,阮軟,跟我到我辦公室去聊吧。這操場,一會還要留給你體育課的學弟學妹們。”他背對著阮軟和陳漠一副大師的做派,拽著步子向辦公室走去。
陳漠見阮軟跟了上去,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去,他對母校有感情,對鐵鍋可完全沒感情。
走到辦公室門口,他才明白這鐵鍋為什麼這麼急著讓阮軟來他辦公室坐坐。那個辦公室的門口掛的牌子竟然是“副校長”室,陳漠更鬱悶了,看來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是真理啊。這壞人不一定真會走黴運!
“真想不到啊,羅老師您竟然都成副校長了?”阮軟驚喜的叫到,陳漠知道她是由衷的為鐵鍋高興,因為鐵鍋上學時對他真的不錯。
“哎,要是當年沒這小子,說不定能去掉這個副字呢?”
鐵鍋冷冷的瞥了陳漠一眼,充滿嘲諷的說道。
陳漠又一次怒了,本來自己已經放下了以往和他的恩仇,怎麼說也是師恩為大吧。自己這些年也想開了,不太計較這些往事了。而且上學的時候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