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漠趕忙認真澄清道
“我那時候可是真窮,沒裝窮。我那智商也怎麼可能瞞得過你啊。這些年不過有些奇遇而已,這才改變點。”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具體跟阮軟解釋自己這些東西,是啊,一般人誰會爆發的如此迅速,他只能含混其詞的恭維著想支吾過去。
阮軟聽他這麼說,回頭眯著眼睛打量陳漠一陣,才哼了一聲,並沒在接著問下去。雖然明顯能感受到陳漠恭維的很假,但她可不是一般弱智女,能感受到陳漠不想詳說這些財富的來源,所以她也不想在繼續追問下去。
陳漠見她沒有追問,這才鬆了一口氣,把話題又轉移到阮軟未見這些年的事情上,聊了一路,他才知道,這個宋廣周當年在國外真是追阮軟追的花式百出,阮軟卻對這種死纏爛打的勁頗為反感。
並不是陳漠自己當年猜測的兩人異國他鄉,又“狼財”女貌,完美搭配。
見陳漠聽完自己的經歷就沉默不語了,阮軟忍不住好奇的也問了一句
“怎麼,不打算講講你自己?”
講自己?陳漠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講些什麼。
他離開阮軟後的人生經歷就了兩個階段,一個是平淡無奇的大學生活,平淡無奇的社會生活,聽著別人的傳奇故事,過著自己平淡無奇的人生。
每天的生活,不是上課下課,就是上班下班,每天的意外就是被誰罵了,驚喜就是地鐵上、或者班上、公司又來了一個漂亮的妹子。刺激的事就是硬碟和sd卡里的幾十個G。
這有什麼好講?
可另外一段,就是遇到系統後,從一個丁谷五寸樹皮開始,自己竟然慢慢的做了皇帝,一統世界,改變了華夏的所有程序,被國人尊稱為太陽大帝。
這——怎麼講?是當笑話講,還是打算講了被別人當成笑話。想起了位面的那些經歷,陳漠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情緒中,現在,自己這個世界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天,那裡又怎麼樣了呢?
自己突然失蹤了,雖然自己已經努力的淡出了他們的視線,所有的事情都放手讓別人去做,自己不再拋頭露面。但紙總保不住火。他也不知道那個世界已經過了多久,現在那些人如何了。
他的心裡紮了一根刺,那個刺一觸就有些痛。未完全控制住陳漠的酒意讓陳漠的情緒更沉溺到一種痛楚裡。那個人。。。。。。又在幹嘛?她。。。。。。現在又怎樣了?
這種突如其來的沉默讓車裡頓時陷入了寂靜,這車隔音本來就特別好,現在,陳漠和阮軟的呼吸聲都聽的格外清晰。
阮軟看著默不作聲的陳漠,更加疑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能提及過往,她一抬頭卻被陳漠的眼神震驚到了。
那是一種從未見過的痛苦,他的眼神渙散的,已經看不到了一點光亮,那裡像是有一種漩渦,激盪不已不說,而瞳裡,又像是生了一層霧。任何人都無法撥開,看到他到底再想什麼。
“你怎麼了?”阮軟趕緊無比溫柔的關切問道。
這話瞬間讓陳漠回過神來,阮軟驚奇的看著,只一秒不到,陳漠眼裡又變得什麼都沒有,那種痛苦彷彿從沒出現過一樣。
阮軟心裡暗是一驚,她在知名大學裡還修過心理學課程,知道一個人可以這麼迅速的從一種感情中脫離,並以淡然掩飾。這就絕不是一般人,他一定是經歷過很多自己難以想象的事。
“沒事,喝的有點多,剛頭有點痛。”陳漠掩飾道,暗自祈禱阮軟已經忘了剛才那個問題。
恰好就在這個時候,車裡的電話響了,代駕司機打來的。陳漠長舒一口氣,趕緊接了起來。
“到了,大哥。”司機簡短的彙報到。
陳漠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年紀看著比這個司機小不少。但錢這東西,最沒規矩。司機可能被自己這輛車震到了,總口口聲聲的叫自己大哥。
他領阮軟剛下車,剛拉開車門,就見幾個西服白手套男整齊劃一的一個深躬。
“陳總好!歡迎陳總蒞臨xxx會所。”
陳漠和阮軟又都嚇了一跳,不明白這些人什麼身份,又怎麼知道自己的身份。
一人行完禮,趕緊迎了上來。
“陳總,剛宋總來電報過您車牌後,我們就一直在這裡供應您的駕臨。您是宋總的好朋友,聽說又愛好廣泛,我們老總也想跟您見一見。
他和宋總約您辦公室裡先見一面。”這人恭敬的解釋道。
陳漠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疑惑的問道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