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初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感動亦或許更沮喪。
他萬萬沒想到一個陌生的位面裡,一個女孩會對自己如此信任,自己竟能成為她如此重要的人。但他卻也清楚的知道,倘若能出去,自己一定會想盡辦法保護她,但若只是困在這裡,也許弄不好她將被困在這裡永遠。
而且,無論如何,他都無法一直陪著她。
最多三年,他必然離開這個世界,至於什麼時候能回來,他不知道,沒人可以告訴他。
“可是,哥哥也不要有很大的壓力啊。我知道哥哥這麼厲害,應該是個很重要的人,當然會有很多人,很多地方都需要你。
所以,你也不必一直陪著我。
哥哥,你倘若有一天離開我了,我不會怪你,那是你應該做的事情。”姜婉兒似乎覺察到了什麼,慌忙又補充道。
她裝作很若無其事的樣子,可眼睛裡閃爍個不停的淚光已經出賣了她。
白月初不知道能說什麼,該說什麼,他只有站起身,繼續裝作練武,來暫時逃避這讓自己窒息的一刻。
“哥哥,但是請允許我,如果想你的時候可以去找你,可以去追你,可以偷偷的只遠遠的看你一眼,我不會打擾你,但請允許我自願不打擾的不離開你。”姜婉兒突然撕心裂肺的衝正在練劍的白月初大喊道。
白月初這劍再也無法練下去了,他心中猛的一陣,他什麼都沒再說,只是收起劍,落地。輕輕的走向姜婉兒,狠狠的將她抱在自己胸口。
姜婉兒哭的梨花帶雨,她將臉全部依偎在白月初懷中,眼淚也順著白月初的胸膛直往下流。
白月初也不想勸她,只輕輕的用嘴,細密輕柔的將她的眼淚慢慢的擦乾。
姜婉兒渾身一震,慢慢的周身開始像發了高燒一樣,開始變得滾燙、熱烈。她慢慢的閉上了眼,將自己的唇也開始輕柔的像一隻小魚一樣在白月初的臉上不停的遊動著。
將白月初弄的渾身也開始發燙,微微的顫抖起來。
兩人的唇沒多久就相遇了,舌互相的向對方探去、纏繞。
世界上大概再沒有比這更香甜的東西,兩人都覺得嘴中彷彿盛開了最神聖的蓮,這感覺讓人既十分的狂熱,又讓人覺得無比的清涼。
兩股小溪在這兩---唇之間汩汩的流著,兩人的手現在也開始變成這世界上最好奇的手,它們都在對方身上不停的探索著,嘗試著,引起了各種的反應,讓兩人都陷入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之中,這感覺既讓人時時都想窒息的要昏過去,又讓人無比清醒焦急的進行著下一步。
衣衫在這種情況下,又能保持多久完整呢。它們終於都離開了。被焦急的隨意的棄在地上,白月初和姜婉兒以最純天然樸素的方式開始相處,兩人似乎都覺得大地都開始變的不夠結實,一直震動不已。
全世界都不肯安靜,像是颳著疾風一般,讓兩人都無法控制的被吹到了雲巔,即便到了雲巔,他們還是飛個不停。直到火山迸發,流出巨大滾燙的熱量來。
這一切,才開始慢慢的恢復平靜,只剩下兩人粗-----喘。
“我想到,我們該怎麼樣離開了。”平靜了許久,白月初突然靈光一閃,對身下的姜婉兒激動的大喊道。
姜婉兒還沉浸在剛才的感覺之中,對這反應並不激烈,只惺忪茫然的看了白月初一眼,臉上的紅暈依然不肯褪去。她主動用腿又不自禁的夾住了白月初。
白月初一愣,也瞬間將離開拋在了腦後。
天地之間,又迎來一場“惡戰”。
。。。。。。
“。。。。。。
好了,婉兒,讓我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我真的太累了。”白月初喃喃道,睡意昏沉的他感覺到姜婉兒滾燙的手又放在了自己胸口,可他實在沒有辦法再投入戰鬥了,今晚的戰鬥太激烈,太頻繁,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慘烈”的戰鬥。
他現在癱在地上,只想多睡一會。。。。。。。
不知道多久,白月初終於醒了,一睜眼看到一張無比精緻的臉就在自己臉前,原來姜婉兒早就醒了,她現在就蹲在自己旁邊,甜甜的幸福的笑著一直看著自己。
“怎麼啦?”白月初下意識的先摸摸自己的臉,還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髒東西。
“沒沒,沒什麼。。。。。。。”姜婉兒臉又紅了,被發現自己在偷看白月初,她覺得十分窘。
她只是醒了沒事幹,就一直忍不住的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