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士氣有些低落,但還是正常的佈置工作。
“陳大人,我們真的要去攻打杭州嗎?”呼延灼忍不住問道。
陳漠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只點點頭,知道他話裡有話。
“以我之見,杭州城附近的城池都不在咱們手裡,他們團團包圍了杭州,為何還非要咱們去打杭州。咱們路途遙遠不說,只有一城可入杭州,而且為什麼還要奪他人之功。這不正是那些宋軍的立功之機嗎?”呼延灼按耐不住接著說道。
眾將心裡聽到都是一爽,他們占城,那就讓他們去打唄,能打下算他們真有本事,只摘桃子不種樹算什麼本事。
陳漠在心裡嘆了口氣,他當然也不滿意,而且不止是不滿意,是隱隱有些不安,總感覺這事情顯得有些異樣。自己在宮中的威望下面無論文武,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如今又添了如此多的軍功,那些人卻敢公然跟自己搶佔城池。
怕是事情有些不太對,而且近些時間,自己送入宮中給徽宗的書信竟然沒有得到任何一紙回信,讓陳漠更覺察這其中必定有大問題。
不過他和這些人的看法並不同,杭州別人沒有能力拿下,反而是個好處,自己拿下了杭州,這地方做根據地要比別處好的多。
如果是真的出現了什麼異常,自己這支部隊也就有了可進可退的資本。這些人跟隨自己一路作戰,又見識到自己卓越的治理城中事務的能力,早就對自己已經服服帖帖,而一路的征戰勝利和佔據城池越來越多。
陳漠的影響力也變得空前巨大,收穫的影響力點數和在這個位面擁有的財富和兵馬都急劇的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