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漠苦笑了下,自己不帶她來得能行啊。他這寶貝女兒,動不動就那劍要戳自己,他可不想好端端的身上多幾個洞。
“父王,真的是你嗎?”延慶公主又問了一遍。她也激動不已,她激動的是陳漠說的東西居然是真的。
“呃,呃,是啊,女兒,父王在這裡。。。。。。恩,啊,練習打仗。陳漠跟你講過沒?”徽宗試探的問道自己這個理由靠譜不。
“沒啊,父王,不過陳漠跟我說,你們昨天談到深夜,說要建設什麼“通訊”網際網路,用來備戰金人。父王,你怎麼這麼早又練習打仗啊?你要注意身體啊。”
延慶公主有些哽咽道,自己的父親真是太努力了,看來自己以往看錯他了。
徽宗這才在心裡放下對陳漠的怨念,看來這小子早就替自己編好開脫的理由了,可真是機靈啊。
“嗯嗯,沒事,女兒,我貴為一國之君,這大宋之主,百姓之王。我自然要照顧這大宋和大宋的所有百姓。辛苦一些是應該的。”徽宗厚顏無恥的語重心長的變態道。
公主已經說不出話來,淚水慢慢的在順著眼眶往外滲。她怕父王察覺到自己的一樣,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回了句
“父王還是一定要以身體為重。”她本想在囑託幾句,感覺自己聲音開始變得不穩,隨時有可能會啜泣起來,就趕緊把耳機又交還給了陳漠。
陳漠被她的表情嚇了一跳。
“呃,沒事,女兒。你怎麼又跟陳漠這個混賬在一起。我跟你說,這小子很壞。你以後不要老跟他來往。”徽宗接著說道。他看到女兒跟陳漠在一起十分不爽,女大十八防,這小子跟自己是兄弟,別弄不好成自己女婿。
自己的寶貝白菜決不能讓陳漠這蠢豬拱了!
“我呸,你說我壞話?”陳漠逮了個現成,氣憤的質問徽宗。
“呃,不是,不是。我是害怕她老去騷擾你嗎,所以勸她離你遠點。你不天天跟我抱怨。”徽宗尷尬至極,沒想到耳機又被轉到了陳漠手裡。
不過他眼珠子轉了幾轉,還是忍不住又吩咐道
“陳漠,你個混賬。你可跟我記好了,別打我女兒的主意,你想想,你要是成了我女婿,我以後還怎麼帶你去青樓。我肯定找十幾個人天天看你看的緊緊的。你敢去青樓,敢跟別的女孩有半點染指。我保證宮裡就又多了一個太監。
所以,為了你自己的幸福,你可留點心,別跟我女兒太近。懂?”
“wnm招誰惹誰了,擦。”陳漠在心裡痛罵道。
“得了吧,說點別的吧。你準備多少嫁妝,我也不會娶你女兒。”陳漠憤怒的懟了回去。
“嗯?你在說什麼呢?”延慶公主聽這話有些不對,狐疑的問道。
陳漠慌的趕緊掛了,擺著雙手訕笑著說道
“沒事,沒事。跟你父王說網際網路的東西呢。專業名詞,專業名詞!你聽成什麼了?”
公主怒不可褐起來,這陳漠是拿自己當傻子嗎?
她剛才明明聽到是陳漠跟父王說不會娶她的女兒,她弄不清為什麼他會突然說這,難道父王竟然想讓自己嫁給這個傢伙?
想到這,她剛張開嘴準備追問,卻瞬間臉紅了。又不好意思再追問下去。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回事,她又認真的打量了陳漠一陣,而看向陳漠時,她突然覺得自己心在砰砰的急速的跳。
“不管不管,我才不會嫁給這個大混蛋。”她在心裡歇斯里地的對自己喊。
她的十分豐富的內心戲,陳漠卻一點也沒了解到。只是一抬頭,發現延慶公主面若桃花的呆呆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陳漠竟也看呆了。她烏黑如泉的長髮在雪白的指間滑動,一絡絡的盤成髮髻。
玉釵鬆鬆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搖。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唇絳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鏈與紅玉鐲在腕間比劃著。
最後緋紅的珠鏈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紅的如火,懾人目的鮮豔,明黃色的羅裙著身,翠色的絲帶腰間一系,頓顯那嫋娜的身段,醉人徘徊,萬種風情盡生。
她這無意顰眉的沉思竟像是千古絕景,有入雲之山的縹緲,又有一泓清溪的柔媚,有春花的嬌嫩,又兼有曲折山路一般千迴百轉陰晴難猜的乖張的另類美。
網咖也早就人滿為患了,大家看到陳漠領著公主來了網咖就大為驚奇,又伸頭悄悄的看到兩人現在“深情”怔怔的“互視“,都竊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