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喘了陣氣,顯得頗為疲勞,沉默片刻才又接著說道
“我宋的長治久安,就是民的安居樂業。流氓盜匪牲畜不除,你們永遠無法滿足他,他早晚也要再來禍害我大宋和宋民。所以,我才十分焦灼,專門來此一趟。就是為了提醒你們,以戰止戰,才是上策。
你們要接著努力啊,這大宋可萬萬不能亡,亡的是家國,亡的是萬民流離失所。”
太祖激動的號呼道,大臣紛紛叩頭山呼“謹遵太祖教導!”太祖隨著這呼聲,緩緩的環視了大殿一週,將每人都收在眼底。
又喘了口氣說道“我要走了,來這一趟十分不易。這畢竟是陰陽相隔了,你們好自為之。若還是盡做些人畜一樣的事,你們既不會能好好的活在這世上,等你們死後,來到我這裡,我也會讓你們過得更加痛不欲生。”
眾臣終於鬆了口氣,早就希望這“老人家“趕緊離開吧,他走了,這大殿上就不會再死人了。他殺的人,你找誰算賬。
“恭送太祖!”眾人又一致的山呼道。
那光環漸漸湮滅,太祖也就隨著光環的湮滅消失了。陳漠收了東西,從半空又緩緩的落下。燈光全部熄滅,眾臣才全部起身,紛紛擦汗不已。連徽宗也緊張的一身大汗淋漓,他起身卻還沒顧得上擦汗,就趕緊命令侍衛開啟遮光布,檢查蔡京和童貫二人傷勢。
光線重新進入大殿,侍衛上前一會就確認了兩人都已經暴斃,兩人的屍首看著都已經燒焦一般,這樣也能活著只能說明兩人是鋼鐵戰士了。
眾人呆呆的看著他們的遺體,他們覺得這一切恍然如夢,就像是剛睡醒一樣。這一連串的奇蹟將他們幾十年的人生經驗所推匯出的認知全部擊碎,弄的現在腦子裡凌亂至極。
徽宗瞥了陳漠一眼,表情複雜,陳漠渾身一凜,以為他要怪罪自己。但徽宗終究什麼都沒再說,只是搖了搖頭,緩緩的又走上龍椅,只是那步伐看起來十分沉重,如同表情一般沉重。
蔡京是他的知己,童貫是他的好玩伴,他知道,全天下說他壞的人多的狠,皇帝不是沒有耳目,即便這朝堂上,他也知道他們做過不少惡事。但徽宗的心裡,總以為至少這兩人對自己是真好,是真的忠誠。
所以這兩人能做下這麼多惡事,不得不說,跟徽宗有莫大的關係。陳漠明白這一切,也知道徽宗不是個好皇帝,但對童貫和蔡京而言,是個好朋友,他才在這裡直接痛下殺手。
除此以外,機會難得,他下定了決心,如果真的失敗,就一路殺出宮去,直接上了梁山反了算了。
但徽宗最終沒說什麼,陳漠反倒忐忑,不知道徽宗到底何意。
坐回龍椅上,徽宗也只是命人把兩人屍首抬出去厚葬,他看著把防護服脫了站在邊上左看右看的延慶公主,不耐煩的催促她
“下去吧,現在這裡沒你事了。”
延慶公主根本不吃他那一套,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回道“不嘛,我今天也算立了大功,不是我,太祖爺爺哪能到這裡,你要獎賞我。你好好想想,賞什麼給我。
我才不走,我要在這裡看看父王到底是怎麼上朝的,平常難得一見啊。
不要趕我,好不好。”
她又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脅迫”徽宗道,徽宗哭笑不得,什麼時候朝上出現過女孩,這成何體統。他正要接著說話,看到延慶公主已經看出來自己要接著趕自己,變了臉色,臉上瞬間烏雲密佈,看起來馬上就要下雨。
徽宗只好無奈的忽視掉她的村子,把目光轉移到眾臣,問道
“關於金人的事,我想諸位都已經明白了太祖心意。宋也是太祖千辛萬苦一手建立的。所以,太祖之言,我們不能違背。以後,方向就是以戰止戰,而非送金銀器皿求和。
諸位有何意見啊。”
眾人只低著頭,誰敢有什麼意見。只有樞密院大臣職責在身,不得不出列請示道
“微臣贊同太祖之命,但眼下,金人一直在催要藥物,我們該如何跟金人作答。”這問題問的很實際,徽宗聽了也皺起了眉,是啊,眼下金人就在索要器物,是給不給,即便確定對金的策略是肯定要打,什麼時候打?
現在打,誰打?如何打?是防是主動進攻?可攻又該派和人,勝算幾何。相對必主和還是主戰,這些才是更煩擾人的問題。
他聽完樞密院稟報,掃視了一圈諸臣,問道“眾愛卿有何建議?”
眾臣卻沒人作答,都只把目光瞥向陳漠,現在雖然沒人敢在這大殿上公然跟他作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