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他也將雙拳緊握,並舉起來好讓武松看到,知道自己真的氣憤。
“你有所不知,我這三品大員做了提刑也不過是這幾天剛發生的事情。
西門慶這個潑皮無賴狗za種,幾日前還陷害我下獄。若不是奇人給我的藥品驚動了皇帝,他派了御史攔著,我今日都不知道是否還有命看到你。
我沒上任就在謀劃報仇的事情,上任了更是一直處心積慮要收拾他。但你也知道西門慶在清河經營已久,無論是官場還是民間都比咱們熟絡。
我一個人不好辦事,要打草害怕驚了蛇,我一直都在等弟弟你啊。
她潘金蓮是有夫之婦,原以為我會被那西門慶害死,竟敢直接跑到西門慶家。這可不同於tong奸,可是大罪啊。
但俗話說捉賊捉贓。如你不在,我怕傳令下去,派幾個人去他家裡搜查。他提前得了訊息,安排妥當,抓不到現形的。
所以,我一直在等你回來。你一定要找幾個可靠的人,明天你拿我令直接撞門而入,搜到那潘金蓮個賤婦。將他直接拿到李知縣那裡。
你做證人,沒人敢不相信。這事牽扯到我,我自然出面要他給個公道,這事不同於旁事,就要逼他李知縣一下。
而且我又負責監督他審案的工作。我想,他肯定不敢得罪。這事我們往大了鬧,看最後能鬧出個什麼結果來。看他西門慶到底能給咱們帶來多大的障礙,能有多大的能耐。
反正這事發了,他大小都要付出些代價。我們又沒什麼風險。”陳漠早就盤算好了這事,徐徐把自己計劃和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