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漠還是沒有想到會功虧一簣,居然這麼早就被徽宗認了出來。不過事已至此,他也顧不上其他,成敗在此一舉。
他立時鼓起勇氣說道
“不錯。我當然不是隻是獻畫,我要送聖上王希孟曾經獻給聖上的東西。”
徽宗沒弄明白陳漠到底何意,疑惑的問道
“王希孟?說來說去,你還是要獻畫,王希孟是我豢養的畫匠,他除了畫不曾給我其他東西。”
陳漠也不敢一直吊他胃口,索性把話說的更明白了些。
“王希孟曾經給聖上送了千里江山。
我倒覺得這不夠大,聖上的國土哪能只有千里,而且我更怕的是金人禍擾,這千里江山永固,單靠交易是不可能永久實現的。”他說的客氣,把納貢賠款說成交易,是為了給徽宗點面子。
這話讓徽宗不由的兩隻眉頭都快擰到了一處,瞬間變了臉色
“你是在暗示朕保不住這千里江山?金人不過是些野蠻人而已,他們只是圖財,我哪裡跟他們交易過什麼,不過也是豢養著他們而已。
他們有錢,怎麼會在踏足我大宋,野蠻人也會統治不成。這中原百姓又怎會服這些蠻人。
退一萬步說,朕軍馬百萬,將士無數,即便金人打來,我不靠他們,靠你能夠做什麼?”
陳漠有些懵逼。
自己雖然確定金人不過幾年後就會打來,而且不僅燒殺擄掠,大肆屠城,滿城皆喪。
靖康之恥成了所有漢人心中的一塊傷疤和劫難。連這個有“百萬大軍”的趙佶都被人家一併拉走做了俘虜。
這會他居然還興致勃勃的吹牛不上稅。以後天天以淚洗面,望國興嘆的不是他嗎。連自己的女兒都被眾金人輪番當成洩yu工具。
“聖上有所不知,丙午年金人就會攻來。聖上以為金人索要治刀槍跌打之靈藥是為了什麼?
聖上隨豢養他們,但畢竟給的有限,不如他們自己來搶得的多。
我們在給他,也不會給盡,而他來拿,則能拿完。
聖上就不稀奇我身上各種東西都從何而來,這看起來像是凡物嗎?”
陳漠只好繼續裝神弄鬼起來,看來古代就這會好使一些。
徽宗確實有些疑惑,聽他說的言之鑿鑿,不知道他為何能如此肯定,而且細想他所持之物,也確實不是一個賣炊餅的平民應該擁有的。
徽宗本身就信奉**,不由得將信將疑的問起來
“你的意思這些都不是凡物?你也非凡人麼?”
他話音未落,陳漠手中突然憑空出現一把短劍,劍身金黃明亮,但兩側劍鋒暴起冷光顯然異常鋒利,讓人膽寒心顫。此劍一處,屋內人人瞬間覺得寒氣逼人,不禁人人自危。
眾武僕怔了半晌,才意識到危險,趕緊衝上前來護著徽宗。
徽宗也從劍出現就驚嚇的差點跌倒在地,汗毛直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在官家面前持劍,你要幹嘛?”一武僕怒喝問道。陳漠根本就不理會他,低頭俯視了這劍兩眼,他右手又多了一個青銅劍鞘,他將劍放回劍鞘,寒光終於消失,屋內感覺頓時暖和不少。
“聖上,這把劍也是我給您的禮物,您可識得此物?”說完將劍雙手奉上。徽宗重重的舒了口氣,心臟跳動才開始恢復正常,他接過劍拔出些許看到上面配字頓時愣住。
“鳥蟲書銘文?這。。。。。。是戰國前之物?”他音調不自覺的提高了八度,聲音有些激動的顫抖。
陳漠只微笑著點點頭,徽宗將劍完全拔出,寒意再次讓整個房間溫度大降,徽宗細看這劍,已有千年歲月居然毫無鏽跡。只那劍鋒看上去,就是寶劍一口,峰口凌厲異常,似乎能劈山斬海。
徽宗抬起頭,滿臉的不敢置信問道“這劍,難道就是天下第一劍——越王勾踐劍?”
陳漠依舊只是笑著點了點頭。徽宗徹底怔住了,不說這劍憑空出現在手中的本領,就是這劍,絕非凡人可有。歷代君王無人不渴求,但從未有帝王可以得到。陳漠知道他為何這麼吃驚,這劍,不僅是一口劍,它還是一種信仰和意念。
不管是玉還是畫,這些都是假的。可這劍,連繫統都沒有假貨,因為在陳漠的那個科技高度發達的時代,這把劍都無法完美復刻。
徽宗此刻的心裡波瀾壯闊,像是滿江之水都沸騰起來,他忍不住叨叨的自念起來
“越王勾踐,使工人以白馬白牛祀昆吾之神,採金鑄之以成八劍之精,一名掩日,